主任說:“等李教授來了,我和他商議商議,如果沒問題就出院,反正都是養著,靠老虎自己的抵抗力治病。”
白路說好。
這一天的上午,白路依舊俗事纏身。主任離開沒多久,警察來了。還是白路打人那事,報警那人找警察去看監控,巧的是,白路打架那地方是死角,什麼都沒拍到,就是說沒有證據。可報警那人不幹,在其餘家屬和醫院談好賠償條件後,這傢伙帶領還沒解散的家屬去派出所告白路,說這些都是證人。
這幫傢伙鐵了心,怎麼都勸不走。警察又怕打電話叫不來白路,只好派個人帶他回去。
搞明白是什麼事情,白路說:“我還不能走,沒人照看老虎。”
果然如預料中一樣,白路不肯配合。警察苦笑下說道:“你就別為難我了。就一個打架案子,本來是讓他們找證據直接起訴你,可他們找不到證據,反是在派出所門口扯橫幅說我們貪贓枉法,我們得考慮影響,只好把你請過去和他們談。”
白路好奇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溫柔執法了?”
警察無奈道:“你是真不會說話啊,走吧,這大年根兒的,所裡有任務,完不成任務就過不好年。你不會讓我淒涼過大年吧?”
“幹嘛說的這麼可怕?”白路說:“我幫你們抓小偷怎麼樣?還差多少任務?”
“你見過幾個小偷願意交罰款的?”警察道:“不說那些。你先跟我們回去,把你的案子消了再說。”
白路還是那句話:“現在不行,沒有人照看老虎。”
那警察說:“不帶這樣的……”話沒說完,白路電話響起。接通後是許再興。直接問道:“你在哪?”
“我在醫院。你要做什麼?”白路問道。
“醫院?你怎麼了?”許再興又問。
“我沒怎麼,你有事?”白路也是再次問道。
許再興回話:“我沒事,是你有事。”停了下說道:“今天接孫望北出來。”
白路一拍額頭:“呀。給忘了,去哪接?上次去的那個地方?”
“不用,去市紀委。”許再興說:“你在哪個醫院?我去接你。”
“大平區醫院。”
“怎麼這麼遠?等著吧。”許再興掛掉電話。
白路拿著電話跟警察說:“好象去不了派出所了,我得去市紀委一下。”
警察看看他,面上全是無奈表情,想了又想說道:“把電話號留給我,必須隨叫隨到。”
白路說出號碼,又說:“昨天不是留過了麼?”
警察記住號碼,打電話回所裡說上幾句話,掛電話後說道:“有記者過去了,你注意些。”
鬱悶個天的,這幫傢伙是真敢幹啊,鬧著玩下死手?白路說知道了。警察看看錶,說聲走了,下午給你打電話,必須得過來。
白路說盡量。
都這樣了還儘量?警察搖搖頭,無奈往外走。
等警察離開,白路抱著小老虎琢磨報警那人該怎麼辦?心說這家人鑽錢眼裡了?剛和醫藥談好意外死亡的賠償條件,馬上就來找自己要錢?
正想著,電話響起,揚鈴說有記者想採訪你。
白路說:“這樣事情還用問我?”
揚鈴說必須用,記者希望你能解釋下打人事情。跟著又說:“這兩天是不是沒看新聞?”
“沒看,怎麼了?”
“你又上頭條了,拿出十個億建立慈善基金,不論社會新聞、娛樂新聞,甚至經濟新聞,頭條全是你,這幾天很多人想採訪你,都給推了,不過現在有人說你在醫院打人,且拒不承認,民政局剛打過來電話,希望你能闢下謠,解釋一下。”揚鈴說道。
白路笑了下:“闢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