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辦法。”
因為欠了太多進度,這一天的白路特別拼,從早上八點半一直拍到晚上十點半,而且特別認真,多是一條過。待晚上收工,李森感慨連連:“就這水準,拍一部戲絕對用不上十天,可咱都拖多久了。”是說白路不認真,總是出意外狀況。
晚上回家時,揚鈴等在客廳,跟他說員工被威脅的事情。
經過這一天瞭解,主要是出差那兩名員工的彙報,把事情大概說上一遍。
食品集團在衡城,一個並不太出名的三線城市,靠山傍水風景不錯,旅遊業還湊合。不過再好的景點也不可能全是旅遊區,大部分農村還是以農業為主。
食品集團有三個工廠,分別建在兩個開發區內。說是開發區,其實就是在郊區劃出塊地,去建廠的話會得到一定優惠政策,比如減免稅什麼的,但是平整地方、甚至相關拆遷工作都得企業自己來做。當地政府負責組織溝通,並負責水電路等基礎設施的建設。
開發區距離市區比較近,交通還算便利,兩名員工下飛機直奔這裡而來。先去兩處廠房轉轉,在網上找地圖。標出相關位置。第二天開始工作,工作內容是調查情況,也就是去摸底,一要了解當地農村土地的價錢,二要了解一般拆遷的補償標準,三要了解當地農民是否有賣地的可能性。
至於地理位置是否便利等因素,暫時不予考慮。
他倆的工作就是摸底,前期用一週時間做個大概瞭解,把資料發回公司,公司會再派人過來。到時候會是一個團隊。對各處土地進行重點分析,選擇最好最適合、也是最容易買賣的土地進行操作。
那時候才是真正調研,起碼用時兩週以上,對每一項資料進行詳細分析。
因為工作內容是摸情況。又是來到陌生地方。兩個人的工作方式主要靠走。東走西看的,時不時找人問話。
雖說穿著打扮還算可以,看著也不像壞人。可壞人臉上又不刻字,有人對他倆的身份產生懷疑,懷疑的結果是問話。
倆人為保守公司秘密,只說來調研,別的都不肯說。
可不說不行啊,不說就是壞人,其中有一家人丟了小孩,在他家的帶領下,幾個村民圍住倆人好一頓強逼,說如果不表明身份,他們要報警。還說最近總有丟小孩的事情發生,你倆可能是人販子。
倆職員一琢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自己是某某公司過來調查市場的,想在當地承包或是購買土地,用以種植。
村民們一聽,不是人販子?是來買土地的?
倆人拿出名片,又拿出身份證,總算打消村民的疑心。接下來,疑心變成貪心,村民們有些意外,終於輪到我們發財了?一個個趕緊回家找人商議賣地的事情。
倆職員來的這個村子叫河樹村,有四百來戶人家,大多青壯年進城打工,村子裡多是老人和小孩,順便還有個惡霸。
這個惡霸是有錢人,還是幾進宮的勞改犯,整日囂張無比,打人罵人是輕的,重則傷人。好在有個對手,同村有個六兄弟的大家族是他仇家。
雙方不對付,經常鬥毆。
法制社會,兩方不敢做的太過,多是適可而止。做太過的代價是給警察送錢,還得住監獄。
六兄弟那一家人還好,有自己的來錢道路,或承包果園或養豬,互相幫襯著過的很好。數次進宮的勞改犯則是不同,天天糾集一幫人喝酒打人,在村子裡橫晃。
光腳不怕穿鞋的,遇到這種瘋狗一樣的人物,只要不欺負到他們頭上,六兄弟多會裝沒看見。
於是,這位勞改犯同志越來越橫,快速成長為村中一霸。成霸王以後,開始和鎮派出所那些人一起混,吃飯喝酒送東西,想盡辦法搞關係,如果遇到一般打架鬥毆案件,只要沒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