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男人唱歌就得唱這樣的,大聲喊,用力喊,真嗓子爆發,跟你說,那些美聲啊民族啊,還是流行啊,好聽,咱不能說不好聽是吧,是好聽,但咱欣賞不了,男人就該斗酒放歌詩千篇,小聲小氣的念來唱去有什麼意思,又不是娘們,你說是吧?”
白路咳嗽一聲沒說話,他是真想說我這歌就是娘們給寫的,曲是一個外國漂亮娘們寫的,詞是一箇中國漂亮娘們寫的。
司機不知道他想什麼,只管按自己想法說:“聽這歌寫的,酷,真,爽,絕對男人歌,誒,你寫這歌時想什麼?”
白路再咳嗽一聲:“一,歌不是我寫的;二,你又認錯人了。”
“就裝吧你,放心,給你保密。”司機大哥用一副完全明瞭的眼神看白路。
白路又咳嗽一下,好象應該聽老邵勸,乖乖回家才是。
正這樣想著,前面幾輛車拐彎了,司機問道:“還跟麼?人家到地方了。”
“到什麼地方?”白路往外看。
“進停車場了,鼎天大廈。”
“跟進去。”
司機說聲好,跟著拐彎往下走。
有些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不讓計程車進,這裡還成,沒有人看門,計程車慢慢開下去。
對方是三輛車,沒有那麼巧的車位給他們,要慢慢找上一會兒才成,白路說:“去電梯口。”
司機把車開去電梯口附近停下,跟白路說:“這地方不讓停車。”
白路說一會兒就好,先把車錢結掉。多等上一會兒,那些人走來這裡,推門進入,裡面是大廈電梯。
他們進門後,白路趕忙下車,站在門口往裡看。等這些人上電梯後,白路進門看指示燈,電梯停在七樓。
白路按下落鍵,電梯很快回來,可以肯定這些人就是去了七樓。
坐電梯上七樓,電梯裡有娛樂場所的標牌介紹,七樓有游泳池、練歌房、桑拿浴什麼什麼的。白路很是好奇,你在七樓建個游泳池?這是什麼樣一種風範。
標準大廈肯定建游泳池,按揚鈴那幫丫頭們的意見是建在頂樓,要像香港某酒店一樣,夜色闌珊,燈光閃爍,池水映著月光和燈光輝映爭彩,很是美麗浪漫。
白路不肯。
董明亮提個建議,學臺灣某高檔住宅小區,高層一些高檔住戶有戶外游泳池,就是推開窗可以直接扎猛子的傳奇所在,每一層每一戶都有。當然,這個猛子不能扎太猛,否則會觸底受傷。
白路同樣否決,別給樓下百姓製造心理負擔,要求游泳池單獨修在地面,就修在小區正中位置。樓上可以搞個籃球場羽毛球場啥的,反正游泳池必須接地。
他這麼做,不是不相信如今社會的科技建築,有四個字是居安思危,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絕對完美的東西,萬一大樓頂的游泳池鬧出事情怎麼辦?為避免發生一切可能出現的離奇事情,他在源頭直接滅殺。
不過滅殺歸滅殺,人家大廈把游泳池建在大七樓,建在大廈中下部的位置,白路滿心好奇,十分想去觀光一番。
待電梯停下,白路出來後左右看,有標牌提醒各娛樂場所的去處。
大廈電梯是對面而立,道路在兩側,白路走向左邊。拐彎後進入走廊,前面有兩位女服務員微笑說話:“歡迎光臨。”
白路問:“剛才有一幫人過來,是走這面吧?”
“您是?”
“我們一起的,我停車,他們先上來,是走這邊麼?”
“剛才有七位客人到來,請問……”
白路打斷道:“是不是有個小胖子,還有個大胖子,有個傢伙穿紅衣服,還有倆帶眼鏡的?”
一時間,服務員哪記得這麼些人,見白路說的靠譜,微笑道:“先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