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
瘦子是來訛錢的,聽到白路這麼說,嘿嘿笑上一句:“你真幼稚,是不是演戲的都這麼幼稚?”
白路也笑:“被你說對了。”停了下又說:“真的,好好聊聊?”
白路覺得自己夠給對方面子,一直壓著脾氣說話,可沒想到對方完全不領情,冷笑道:“誰想和你聊?”
白路長嘆一聲:“我真傻。”
當著對手的面,忽然說自己傻,很多人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對面瘦子剛想問話,白路已經跑了過來,那速度快的,眨下眼睛的時間已經跑到身前,瘦子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白路一拳一腳,瘦子倒在地上。
白路動手,瘦子手下馬上拎著兵器圍過來,可白大先生手裡是鐵鍬,這傢伙一劃拉開,方圓一米半之內根本站不得人。
白路覺得沒意思,迷迷糊糊的又要打架。可心底又想打架,許多天以來,包括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總想要放肆一次,卻是完全沒機會。
現在,等於是一幫賤人努力找上門讓他揍,那還不把握機會?
在這種想法之下,鐵鍬掄的特別勤,啪啪啪的兇猛拍向身前每一個人。
他身後是邵成義,見白路如此開心又投入的打架,心底是一聲長嘆,怎麼就能遇到這麼一個傢伙呢?
白路打架很猛,對面也有猛人,想和白路拼命,奈何近不到身,再兇狠也只是鏡中的老虎,沒多久被白路拍倒。
等這幾個敢拼命的傢伙被拍倒之後,其餘人等嘩的退開遠遠,也不跑,邊看白路邊琢磨退路。
看看他們,白路好所:“沒意思了啊。”丟掉手中鐵鍬,在地上揀起把砍刀,笑嘻嘻問話:“誰還過來?”
誰還過來?誰還敢過來?白路拿拍鐵鍬都能拍到十幾個人,換成砍刀不是更要人命?剩下十來個人滿是猶豫,不知道是誰突然大喊一句:“跑。”還能站著的幾個傢伙沒有一絲猶豫,馬上朝外面跑去。
白路不樂意了,打是你們,跑也是你們,衝張大山喊一句:“把這幫傢伙捆起來。”說話同時,人已經衝了出去。
白路很擅長跑步,外逃這幫傢伙還想騎摩托離開,只一個打火的時間,輕易被追上,不到五秒鐘,陸續有四個人被砍倒。
白路是真砍,一刀進後背,一刀進肩膀,全在上半身招呼,一共揮過四刀,那四個打算騎摩托離開的傢伙全部被放倒,鮮血猛往外流。
搞定這四個,看看逃逸的五、六個人,白路冷笑一聲,暫時放過你們。回去檢查被自己砍倒的四個傢伙,同是肌肉、骨骼受傷,血管沒問題,沒有生命危險。
只是吧,在看過被他放倒的一干人等之後,忽然發現少了最初和他說話的那個中年瘦子。仔細再看一遍,那傢伙果然沒在。
隨手抓起個傷勢比較輕的傢伙問道:“你們頭兒呢?”
“啊,啊?”那傢伙有點迷惑,等聽明白白路的問話之後,趕忙回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怎麼大聲幹嘛?”白路有點鬱悶。
這幫傢伙被白路放倒之後,工人們瞬間圍上來,藉著捆綁他們的機會上下其腳,那是兇猛折磨,只為出口氣。
有個傢伙正在捱打,忽然聽到白路的問話,大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白路笑道:“把那個叛徒帶過來。”
於是,叛徒被拎到白路身前。
白路說:“說吧。”
那傢伙轉頭看看,發現大多同夥都用一種鄙視和輕蔑的表情看他,當下脾氣上來,指著那些人喊道:“裝什麼裝?你們也討厭他,私下裡都在罵他,現在裝個什麼勁兒?”
白路聽的嘿嘿一笑,黑社會也有內部矛盾。
那傢伙站直身體,跟白路說:“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