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別折騰了,想玩就去賽車場。”
馬戰看看白路,再想想自己,這哥倆都是有過超速駕駛的歷史,尤其自己還曾經酒駕過。不過那是以前,誰還沒犯點錯啊?可現在不酒駕了,也沒鬧過這麼大事……想來想去,跟白路說:“還是你厲害,堅決不酒駕。”
白路想了下沒說話,單說駕駛汽車,他也是犯過錯,實在沒臉說別人。不過他是大半夜跑車,街道很空……好吧,又是藉口。
馬戰皺著眉頭說:“上個月抓超速抓了一批人,有幾個玩摩托的,還有一堆半夜出來瞎得瑟的,弄進去一批,抓這麼嚴,今天又出這麼一起……真是事情不輪到自己頭上,不知道有多難受。”
白路說:“就這句話說的好,將心比心,咱自己也得注意,成了,進去看畫展。”
馬戰恨恨不已:“那孫子要是敢說自己是神經病,我就弄死他。”
白路說:“那是精神病,還得是間歇性的。”正說著話,趙平從裡面出來,跑過來說:“正找你呢,就這一會兒有三十多幅畫有出售的意向,他們讓我問你,午飯改拍賣?”
既然把畫作擺上展廳,就是做好出售的準備,不過半天就賣掉三十多幅畫?是不是太誇張了?一個是價格,今天的四十五幅畫就沒有一幅便宜的,六位數是起步。一個是展示,先期要靠這四十五幅很牛的作品拉人氣,呼啦一下賣光了,別人還看什麼?
白路問:“沒說咱們要展示幾天?”
“說了,不過很多人還是說要買,說是要商議展示時間什麼的。”趙平問:“這麼多畫,這麼多買家,怎麼商議?”
展覽麼,商品賣出去了,但是要繼續展覽,就得暫時留下商品,很多展覽都會這麼做。問題是,如果這些人都肯給高價,還都要當場拿走畫,你是賣還是不賣?畢竟不是一個兩個客人,如果真能以超高價錢賣出去三十多幅畫,是有點難取捨。
藝術中心開業,在標準酒店包下中餐廳,很多來賓都有享受午宴的待遇,可是好好一頓午宴改成拍賣會,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白路想了下問道:“別人有什麼意見?”這個別人說的是十八位會員。
“他們說聽你的。”趙平回道。
白路問:“按照原定計劃不行麼?”
原定計劃是展覽為主,可是按趙平說的,今天還真是一個賣畫的好日子,原因就是每幅畫底價是二十萬起。即便是段大青,在現在這個時期,也不敢說隨便一幅畫就能賣到二十萬以上。更不要說名氣稍差一些的趙平,還有那幾位不甚出名的畫手,面對可能出現的超高價,說不動心是假的。
像白路那幅大熊,還沒怎麼的就有人出一百萬購買,你說賣不賣?
說起畫作價錢,要知道一個事情,近幾年的書畫市場跟以前不能比,國家大力反腐,不光高階酒店不好過,書畫界同樣不好過,尤其是這些還健在著的書畫家們。
比如說趙平以前一幅畫可以賣出去十萬,現在三萬都不一定有人收,主要原因是你還活著。你活著,而且還很健康,就是說你的作品未必有收藏價值,買你的畫就有風險,搞不好買畫的人都死了,畫畫的人還好好活著,就是有可能賠錢。同時,你還不是領導幹部,也沒有領導幹部喜歡你的畫,那我為什麼要買你的畫?
這也是趙平在國內呆了這麼多年,突然決定移民的原因。
人多,各種大家就也多,比如說做飯,光從電視一個渠道,每年就能看到一個又一個著名廚師出現。畫家更是如此,前期憋著心血熬出名,出名以後還不敢隨便畫,經紀人會嚴格控制畫家的創造數量,一年畫個一幅兩幅得了,你這要是每年都畫個十幅八幅的,誰還敢收藏你的作品?誰敢買?
像今天這種展覽,每人出三幅作品,對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