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訊,放回手機,坐在問訊桌後等待他們醒過來。
他下手太狠,又等了會兒,三個倒黴蛋才陸續醒過來。緩上好一會兒,一警察用空著的一隻手指著白路罵:“兔崽子,別說沒警告你,趕緊放了我們。”
白路走過去,抬腿就是一腳:“白痴。”
老虎沉著臉看白路,事實上,沉不沉臉已經不重要,白路把他揍的跟豬頭一樣,如果不是身邊沒刀,老虎會變成沒有眉毛的光頭警察。
白路揍了人,也不著急,踹人一腳後坐回桌子上,百無聊賴的左看右看。
老虎說:“你這是襲警,最好放了我們。”
白路嘆口氣,抓起桌子上的本子砸過去:“白痴,我沒問話,你不許放屁。”
看他悠然自得的表情,完全想不到這是警局問訊室,好象是他家炕頭一般。
如此坐了十幾分鍾。有人開門進來,一進門被嚇住,習慣性的摸向腰間,糟糕,沒帶槍,轉頭就喊:“來人啊,出事了。”
白路繼續悠然自得,等他喊完了隨口說道:“別喊了,怪累的,老邵呢?”
“邵局……”小警察習慣性的想要回答。忽然覺得不對。大開房門,站在門口。
也就五、六秒的時間,門外站了十幾個警察,看到房間裡的情形。有人回去取槍。
白路全不在意。
不到一分鐘。最少有五支槍瞄準他。白路還是不在意。
下面鬧這麼大事。領導自然坐不住。有人報上去訊息,在警察拿槍對著白路之後,人群散開。走進來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穿制服,沒戴帽子,身後跟著幾個人,其中有老邵一個。
中年人面無表情,看看白路,再看看被銬在一起的三個警察,命令道:“去放了他們。”
“是。”身邊有警察進屋放人。
白路依舊坐著不動。
“我知道,你是白路。”中年人說話:“我是焦方。”
白路吧唧下嘴巴沒說話,眼神越過他,去看身後的老邵。
看見屋裡的狀況,邵成義滿臉笑意,一點兒不像警察。
白路知道,這是在放訊號,說事情和他無關。
焦方穩聲說話:“你能解釋一下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完全可以,您是進來說?還是就這樣說?”白路從桌子上跳下來。
焦方身後有四個人,其中三個年紀和他差不多,焦方轉頭看一眼他們,再和白路說話:“有些事,我們都需要好好了解,去會議室可以麼?”
白路點頭:“你不錯。”這傢伙表揚人的習慣又來了。大步出門,走去會議室。
他對這裡很熟,不用人引路,走在最前面,帶著一幫警察來到會議室。
焦方揮揮手,很多無關緊要的人出去,會議室裡一共還剩六個人,焦方,白路,邵成義,另兩個中年領導,還有個小警察,兼職做書記員。
焦方好歹也是一局之長,如今為白路打架的一點破事,居然要親自處理,滿心氣憤,所以對上白路也不客氣,直接說道:“大家都明白中午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做的不對,可你做的也不對。”
白路沒說話。
焦方看看他:“你想怎麼辦?”他的意思是你趕緊找柴老七解決這件事,別為難我們。
焦方有壓力,就方才那會兒時間,麗芙故技重施,帶律師來東三分局保白路,還抗議加質問,憑什麼關白路。說如果不給出滿意答案,他們會去市政府詢問。
同時,林永軍打電話詢問這件事情。林永軍是北城普海區的分局局長,地位和焦方相當,但是兩個分局的地位不同,論重要性和富裕程度,普海分局在東三分局之上。
林永軍說的很委婉,說白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