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
“你怎麼說話呢?”乘警怒道。
中年女人一見來了警察,又開始耍潑婦:“警察,他搶人,他是人販子,搶我的小孩,救命啊,有人搶小孩,還有人管了沒?”
白路邪邪一笑:“忘了我說的話,是吧?”說著話慢慢走過去。
女人被嚇住,在地上拼命往後蹭,邊蹭邊喊:“救命啊,殺人了。”
乘警猛地攔住白路:“你老實點兒。”
白路看他一眼,又看看懷裡的小孩,也是個小丫頭,嚇的哇哇大哭,淚水在臉上劃出兩道白痕。
看著小不點兒,白路嘆口氣,把小孩放到地上,看著她蹣跚撲到媽媽懷裡。
白路跟中年女人說:“你要飯我不管,你去死我都不管,但是再帶著兩個小孩一起,下次見到,斷一隻手,再下次見到,斷兩條腿,你不是想要飯麼,我幫你把腿打折,讓你要的更理直氣壯一些。”
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無視乘警的存在。乘警也愣住,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如此情況。
片刻後,地鐵靠站,白路慢慢走出車廂,衝中年女人比了個手勢,目送列車開走。
有些事情不是打打殺殺就可以解決的,碰上這樣的混蛋父母,讓孩子替她要飯,如果可能,白路想殺了那個女人,自己養小孩。可是小孩不幹,他們只有一個媽媽,萬一出事,他們會哭會叫會傷心。白路不想讓他們傷心!
看著列車開走,帶走大批客人,站臺上還剩很少的幾個人,白路站了好一會兒,轉身出站,邊走邊給高遠打電話:“幫個忙,把北城孤兒院、養老院的地址電話,給我統計一份。”
高遠聽後,沉默好一會兒說道:“怎麼?想裝聖人?”
“你管我?”
“白痴。”高遠掛上電話。
一個小時後,高遠打來電話:“下午兩點,五星大飯店。”掛上電話。
這個時候的白路蹲在大街上發呆,一腦袋都是那兩個小孩。他在想,大老王收留自己的時候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和自己現在一樣?
街上跑來一隻小白狗,特小特可愛,東聞一下西嗅一下,偶爾仰頭找主人,發現主人還在,就繼續自己的玩耍活動。
小白狗跑了幾步,蹲在樹下使勁撇大條,片刻後又起身跑開。狗的主人還不錯,拿張報紙走過來,把大條揀起來,包住了丟進垃圾箱。
白路只蹲著看,不過今天的運氣明顯不行,如此熱鬧的街道上,居然沒人給他錢,難道是穿的太帥了?白路打量自己的穿著:“唉,太帥了其實也不好。”
一句話引起狗主人的共鳴,走過來蹲下說:“就是就是,我就太帥了,天天得出來遛狗,”
太帥和遛狗有什麼關係?白路問:“這狗叫什麼?”
“小白。”
聽到這個名字,白路很無奈,也是很想知道,是不是白狗就叫小白,黑狗就叫小黑,黃狗就叫大黃?咳嗽下說道:“我是說什麼品種?味道好不?”
狗的主人瞪他一眼,起身招呼小狗離開。
白路也覺得無趣,起身打車:“師傅,去地鐵站。”
“神經,過了路口,道對面就是。”司機白他一眼,把他轟下車,開車離開。
白路往回看,呀,果然有一個地鐵站。從他現在所處位置,步行過去大約五分鐘。可若是坐車,起碼需要二十分鐘,原因是汽車沒辦法調頭,要一直開一直開,開到路口後轉向,再轉向,再再轉向,才能繞回來。
白路溜達進地鐵站,回去小王村路。
五星大飯店的捲簾門上貼著張用彩筆寫的紙條:“白路哥哥,我想吃你做的飯,看見紙條給我打電話。”落款是林迪生。
白路輕笑,小胖子還真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