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箱子裡是什麼的,全拿去辦公室。”
他們呼隆來這麼多人,很多兒童村的孩子出門看。主要的是有五、六隻狗在亂叫。
有大有小,都是從小狗養起來的。
兒童村裡還養著小羊小鹿,不過都長大了,也是大冬天的,暫時養在一樓的空房子裡。只有狗狗們很歡實,到處跑到處跳,也是和孩子們住在一起。
劉旺天的閨女劉亭亭在這裡打雜,此時兼職馴獸師,衝大小狗們喊上兩句,那些狗才閉上嘴巴。
白路說:“行啊,挺聽話的。”
劉旺天說:“你有門路沒?弄幾隻不要錢的大狗,藏獒也行,我得看家護院。”
白路說:“我那有鬥犬,不過都養大了沒法給你。”
“不行,必須是小狗,大狗怕出意外。”
白路說:“你要狗幹嘛?看哪個家?”
劉旺天說:“兒童村後面弄個養豬廠,有偷豬的。”
兒童村所在地很偏,後面是山,有礦洞,不過被國家禁止,堅決不允許再挖礦。
因為這些礦洞,附近村鎮不要說死了多少人,光幹部就被處理了兩位數以上。
這片地方歸三個鎮子兩個縣管,弄的不清不楚,都惦記這點利益,結果把礦挖空了,人沒少死不說,村官也是沒少**,最後還惹出不少事情。
在老劉的規劃中,要把山林綠化起來,原先的礦廠、現在的荒地,能種糧食就種糧食,不能種糧食的就種些花花草草。同時還要建養牛和養豬廠。
不過任何事情都得慢慢來,現階段能蓋出這麼多樓已經很不容易,哪還有精力去種糧種樹?養牛場也是還沒建成。
豬倒是可以養,把兒童村側面空地圈起來,買了二十頭小豬崽放進去,可惜養啊養的,竟然有人偷豬?
白路往大門外看看:“這麼老遠?來偷一頭豬?”
“不是一頭,一共丟了兩頭,死了一頭。”劉旺天說:“我也是無語了。”
“你們沒有察覺?”白路問道。
“察覺什麼啊?狗都沒叫。”劉旺天說:“是不是把狗關在院子都關傻了?應該放到外面去看著豬廠?”
白路說:“可拉倒吧,那兩條大狗?你敢放到外面看豬廠,就會跟豬一起被人殺了吃肉。”
劉旺天想了下:“算了,不說這個,你下廚?”
白路說:“你說呢?你要是能做飯,還用叫我來麼?”跟著又說:“過了年,我找幾個人過來幫你看豬廠,不過你得收拾出來幾間屋子,起碼有電,也不能冷了。”
“電有,裝空調就不冷了。”劉旺天問:“把你的衛隊隊員派過來?”
白路說:“幫你盯一個月,你自己趕緊請保安。”
劉旺天嘆口氣:“圖這裡便宜,幾乎沒花錢,可太不安全了,我閨女說她去後山玩,看到兩個女人去礦洞裡揀煤,我聽著跟聽天書似的。”說到這裡問白路:“你知道礦洞多深麼?”
“不知道。”白路問:“很深?”
“深不是問題,深的坑她們也下不去,象那種要坐電梯才能下去的井,除非是不要命往裡跳。”劉旺天說:“有那種斜坑,都挖到山腹了,少說千多米,那倆女人就敢拿著手電進去,揀一筐煤再出來,瘋了。”
老劉說的簡單,實際上更困難更危險。尤其是那些礦都已經被處理過,政府部門監督著封礦炸礦,完全沒有開採價值,也是危險重重。可硬是有人為了幾塊錢甘冒此險。
白路想想說道:“也許就是在坑邊揀煤,不進去裡面。”
“也許吧。”劉旺天說:“你是現在做飯,還是待會兒?”
“現在。”白路跟揚鈴說句話,一個人扎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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