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要走,方顏辛第一反應抓住了她:“含笑,你在抵抗什麼?”
夏含笑整個人很平靜的看著他,安靜的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承認?”
這些年,她一直以為夏凌峰是自己的父親。但是她知道不是後,她心裡有幻想過自己的父親模樣,但是很快,她就不想了。
她這麼多年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不就是因為她的生父從來沒有找過她?如果找過她,那她就何必被隱瞞了這麼久?
在她的心裡,她給自己從未見過面的父親打上錯號,她不準備找自己的父親,也不準備相認。
“我不可能騙你,這件事已經確認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給你時間。”方顏辛鬆開了夏含笑的手,交代了一句:“想清楚了給我電話,你有我的號碼,或者有什麼事,你也可以打給我。”
夏含笑雖然心裡對父親有恨意,但是對方顏辛是沒有的。所以臨走之前,她還是彎腰道了一句謝謝。
回到了海外別墅,夏含笑又翻出了那條手鍊,久久的看著,伸手摸了摸裝有手鍊的錦盒,不知道再想什麼。
“夫人,一天累了吧,喝杯水。”張姐進夏含笑一回來就進了臥室沒有出來,端了一杯溫水走了進來。
夏含笑想事情太過出神,並沒有注意到張姐,也沒有聽到張姐的聲音。等到張姐將水杯遞到她的面前時候,她抬起裝盒子的手一下子打了上去。
“哐當!”一聲,整杯手都打在了錦盒上。
“夫人,你沒事吧?”比起錦盒,張姐第一反應關心的還是夏含笑。
夏含笑匆忙的拿起盒子摔著水,眼睛裡都是著急的神色。
錦盒已經全部溼透了,紅色的絨布有些透,她似乎看到透著的絨布後有東西。
她伸手翻了翻,將整個錦盒拆了開來,絨布後一張紙條被她抽了出來。
看到這一張字條的時候,夏含笑是詫異的,她不知道,母親留給她的東西還藏著什麼。
她皺著眉頭開啟了字條,母親熟悉的字型入眼,她的喉嚨忍不住一顫,眼淚不受控制了。
字條上的字很簡單,只是一句:不要記恨你的生父,無論什麼時候。
“媽……”看到母親熟悉的字跡,夏含笑像是看到了母親一般,心酸委屈一個勁朝著心上湧,她死死的把字條貼在心口,任由眼淚落下。
母親的話在她這兒是最有用的,但是她卻依然無法輕易的做任何的決定,所有的事情都湊到了一塊兒,她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判斷能力,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她只想躲起來,躲起來讓疲憊的心臟好好的休息一番。
她問了劉醫生,劉醫生倒是沒有反對她呆夏寒生出去,反而很贊同。只要密封環境做的話,換一個環境也是不錯的,畢竟不同的場景可以刺激病人的愉悅感。
所以劉醫生的話是讓夏含笑放了心,張姐一驚幫她們收拾東西,準備他們的蜜月。夏寒生和夏含笑的蜜月是特別的,他們的蜜月不止他們兩人,而是帶上了張姐和醫生。
畢竟夏寒生現在身體不好,夏含笑又懷著孩子,身邊總是需要人照顧的。所以只能這樣,為了方便,他們選擇的地方也並不是離的較遠的地方,只是a市的一個度假村。
但是就是離開幾天,也遭受到了阻止,而這種阻止是間接的。
吃完飯,夏含笑要幫手張姐收拾東西,但是張姐不讓她插手,讓她去陪夏寒生。
無法,她只能陪著夏寒生在客廳裡看電視。
一開始,兩人的注意力都沒有在電視上,反而閒聊了幾句,但是隨後的新聞報道,讓他們根本就不能忽略!
電視機裡,主持人清晰的咬著字眼:“根據本臺訊息,夏氏集團面臨有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