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你是顏辛的姑姑吧?”
“你是?”聽潘慧話裡的意思,她似乎認識方齊眉。
“我們之間的淵源可深,這輩子都脫不了關係了!”潘慧說的咬牙切齒,目光更是放在方齊眉的身上,帶著一股死死緊盯著的味道。
方齊眉讓潘慧的目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朝著方顏辛看了一眼。
方顏辛警告的盯著潘慧,推著方齊眉回去:“姑姑,你先回去。”
“那位小姐說那話是什麼意思?”方齊眉是精明的,自然聽出了潘慧話裡有話。
方顏辛冷哼了一聲:“她不過是個瘋子罷了,自以為和誰都很熟。”
方齊眉的目光在潘慧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鐘,直到被方顏辛完全推進去了才算結束。
方顏辛讓潘慧這麼折騰夠了,眸子裡早已染上了濃濃的憤怒夾雜的警告:“潘慧,你要求我做的,我已經做了,你要是再敢亂說話,我可不保證我不會做什麼!”
“你能捨得對我做什麼呢?”潘慧握住了方顏辛指著她的手指,笑的一臉魅惑。
“你大可試一試!”方顏辛厭惡的甩開她的手,徑直上了自己的車。
潘慧看著方顏辛的車滑了出去,陰陰的自語了一句:“方顏辛,既然你答應要替方齊眉抗下所有,那麼一切,你就都得承受!不要指望任何人可以幫你!”
潘慧嘴角勾勒出冷笑,看著小別墅一眼,也開著車追了出去。
潘英躲在暗處,站的比較遠,兩人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見,但看情況,似乎說的並不太妙。
潘慧忽然和方齊眉接觸,這讓潘英心裡湧上來微微的擔心。雖然她不知道兩個人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也不知道認識多久,但兩人這樣接觸下去,難保有些事不露餡。
今天來了,她除了看看自己的孫子,有些事,她也得抓住機會問一問,到底洩了多少出去。
方齊眉在客廳裡看了一會兒報紙,家裡的電鈴忽然響了。保姆出去買菜了,等了好一會兒沒有人開門,電鈴還在響著,她只得自己開了門。
門一開,兩人相見,潘英極其自然的問候了一句:“好久不見啊,方齊眉。”
“是你!”方齊眉的眸子裡壓抑不住驚異,又不由好奇:“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潘英不請自然的走了進去:“這些問題都很簡單,你不請我坐下來喝一杯和你慢慢說?”
方齊眉順手關上了門,淡淡說了一句:“坐吧。”
潘英也不客氣,坐了下來。等到方齊眉給自己端過茶水來。
方齊眉只給了潘英一杯白水:“你來這兒有什麼事,趕緊說吧。”
潘英看了一眼面前的白開水,冷笑了一聲,聲音頗有嘲笑的成分:“這幾年你過的不行啊,家裡只剩白水了?”
“呵,家裡倒是有別的,但得看給誰。”方齊眉並沒有要尊重潘英的意思。
潘英臉上的肌肉鼓動了幾下,摸了一下自己脖頸間的翡翠,讓自己淡定下來:“方齊眉,作為當初的受害一方,我來,你怎麼著也得表現的自責一些吧,像你這樣囂張的被告人,我倒是第一次見。”
方齊眉聽她的話,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被告人?呵呵,潘英,當時法庭給的結果,兩方互不干擾,都沒有責任的!”
“沒有責任?你想的倒是美!要不是你的侄子和我侄女說了什麼,讓她答應場外調節,我是怎麼也不可能放過這件事的。”潘英把自己塑造的和受害者一樣,氣勢上不容許方齊眉壓過自己。
方齊眉一愣,眉頭微皺:“你是說,當年那場車禍,不是法庭判我們不需要付責任,而是顏辛答應了你侄女的要求才無效的?”
“要不然你以為呢?”潘英冷笑了一聲,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