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偏著臉看著彼此,崔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吃錯了?”
姚嘉嘉動了動嘴,不滿的嘟囔了一聲:“我不吃醋,我都是喝醬油的,你不是不知道。”
崔豐爽朗的笑了兩聲,抱住她的手臂更緊了:“我的寶貝想喝醬油既然行,但別在老公這兒打醬油就行了。”
姚嘉嘉白了他一眼:“只怕是某人想在我這兒打醬油的吧?”
崔豐微微斂了笑意:“我對你是怎麼樣的你還不清楚?”
“先別說這個,就說剛剛的晚櫻什麼的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是工作上的事,那也不應該由他這個老闆親自談。如果是朋友,大可以約在吃飯的時間何必約在辦公室。
她倒不是懷疑崔豐什麼,只是好奇其中的問題罷了。
“我媽這個月回國,她還不知道我結婚,我讓晚櫻先去安撫一下,她和我媽的關係比我這個兒子頂用。”
昨天,他接到自己母親要回國的電話,可是勸了整整一夜都沒有勸住,無法,他只能讓晚櫻幫忙。
崔豐倒是提過幾次他的父母,上次他們結婚的時候,她說父母在國外忙沒有時間回來,現在又說不知道,姚嘉嘉的心裡自然不好受。
“你到現在還沒有告訴你媽媽,你已經結婚了?”她就這麼拿不出手,讓他難以啟齒嗎?
崔豐放鬆的鬆了一下眉頭,他努力阻止語言對姚嘉嘉解釋:“嘉嘉,崔家遠遠不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我會盡量告訴她這件事的。”
姚嘉嘉心裡沒生氣,但到底還是不舒服了:“崔豐,我們結婚,我父母也不同意,他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懸殊差的過大了,所以他們不同意,但是我覺得在婚前徵求他們的意見,這是對他們的尊重。你到現在都沒說,那她回來以後,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藏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她和情婦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不會,如果他們突然回來,無論他們怎麼反對,我都會告訴他們,你是我妻子。”崔豐一口否決了姚嘉嘉所說的情況。
大家族總是複雜的很,所以他結婚沒有支會父母一聲。如果能溝通的好,他又怎麼會不說?說到底,這些豪門家長,還是門第觀念太重。
“她會不喜歡我的,對吧?”姚嘉嘉能感覺到崔豐傳達給她的是怎樣的一個訊息。
崔豐輕碰她的鼻尖,蹙眉道:“小傻瓜,想什麼呢。”
姚嘉嘉朝著他的懷裡窩了窩:“我怎麼能不擔心?她要是不喜歡我,你該多為難?”
婆媳關係不好,往往最難受的都是兒子,她不想讓他這樣。
“不會的,如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有你在我身邊,我怎麼都不會為難。”崔豐親吻著她的髮絲,格外的愛憐。
有他的幾句話,姚嘉嘉的心也微微安了一些。
在老宅等了一個多月的潘英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她得到許暨東公司去,打聽打聽自己孫子的訊息。他們許家的血脈,可不能在外面淪落太久。
潘英梳妝好,準備出門的時候,潘慧的跑車開了回來,她頓了頓腳步,徑直朝著跑車走了過去。
剛靠近,潘慧身上的酒氣就冒了出來,讓潘英掩了鼻:“你喝酒了?”
潘慧微勾嘴角,打了個酒嗝:“這世上還是姑姑瞭解我……”
“我的小祖宗,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消沉了?你這樣讓我多擔心。”潘英言語間都是著急,這個孩子也太不成氣候了,每天除了出去瘋玩還能做什麼。
潘慧下了跑車,身軀有些搖晃。潘英都不知道她是怎麼開車回來的。
“我不喝酒能幹什麼?我已經沒有家人了,我寄人籬下啊,除了藉酒澆愁,我還能做什麼。”潘慧真的醉了,平日裡別人不能提及的傷痛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