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頭撬開了踏古方才一直咬緊的牙關,靈巧的探了進去。
此番,已不再是纏綿與碾磨,更多的是侵略的意味。
吐息的聲音漸漸亂了起來,吹出了曖昧酥麻的熱氣,踏古被擾的七渾八素,不知不覺便沒了力氣。
她面色愈發緋紅,視線之中的湖神也漸漸模糊了模樣,最要命的是,她的思維盡數化成一團漿糊,堪堪就有要飛到九霄雲外的架勢。
再這麼下去可不行,踏古顰了顰眉頭,放在湖神身後的雙手緊握成全,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裡。
鑽心的疼痛從掌心泛開,踏古才勉強在腦海之中抓住了幾絲清明。
湖神的舌尖巧妙的打著旋兒,若有似無的勾著她的舌面,踏古趁機忙也迎上,與他交纏起來。
湖神還好似極滿意踏古的反應,神情很是陶醉。
可片刻之後,他喉結動了動,卻驀然的睜大了眼睛,再也笑不出來了。
踏古趁著他呆愣的功夫,連忙用力從他的懷中抽身,起身連連退開了好幾步。
而方才面上還無線溫柔的神色已然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的好似千年寒冰的表情,隻眼也不眨的將湖神望著。
湖神面色陡然蒼白,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指著踏古,不可思議道,“你方才,方才給我吃了什麼?”
說著便向踏古邁出了兩步,踏古連忙出聲制止,“別動,這是三步噬魂丹。”
“三步噬魂丹?”,湖神嘴裡唸了一遍,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神色愈發僵硬起來。
踏古點頭,扯起了冷冷的笑容,睥睨著臉色慘白的男子,毫不留情道:“此丹乃是玉虛山掌門人所煉,服丹者只要邁出三步,縱是有在深厚的修為與靈力,怕也是活不成了。”
末了,她笑出聲,故意拉長語氣道:“湖神大人,不知這丹藥可還合了你的心意?”
湖神大驚失色,捂著嗓子痛心疾首,“你這是要謀殺親夫?”
這親夫兩字就好似兩把利劍,插進了踏古的心尖上,她心中方才一直隱忍的怒火終於找到了出口,以不可阻擋之勢氾濫開來。
她伸手從腰間層層疊疊的嫁衣裡摸索了半晌,才抽出了一把周身血紅的劍來。
這劍正是前日裡被她開了封的丹朱,只可惜,她計劃裡是想要牛氣哄哄的用靈力將她幻化出來的,並不層想過會變成眼下這幅狼狽的樣子。
思及至此,她心中不由更加惱火,抬起劍便架在了湖神的脖子上,惡狠狠的道:“看來你現在還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啊?”
湖神被她此番絕情狠厲的模樣驚了一忪,只覺大事不妙,他舔了舔唇,怯懦道:“娘。。。啊,不,姑娘。姑娘此番意欲何為啊?”
他聲音裡夾雜著莫大的無奈與恐慌,根本接受不得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的踏古。
可事實又擺在眼前,他若是不小心一下言語,了不得就會沒了小命,眼下為有乖乖聽人家的話。
踏古逼了逼劍尖,無疑嚇得某人又抖了一抖,可她卻好似看不到一般,古波不驚道:“這三步噬魂丹天上地下便僅有你肚子裡的這一顆,而這藥丸的解藥也天上地下就有我手中的一個。”,頓了頓,她便問道:“我這麼說,你可通透我的意思?”
湖神聽了連連點頭,忙不跌回道:“我懂,我懂,姑娘不管讓我做什麼事,我都答應。”
這個回答對踏古很是受用,此番她佔了主導地位,心情便好了起來,於是揚揚下巴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
湖神訕訕陪笑,“一定,一定。”
踏古不由皺了皺眉,心中對此人的厭惡感大增,方才還和她一副不可一世的霸道模樣呢,眼下受了威脅便變得如此沒骨氣,還真是個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