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已經過去多久啦?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沒人跟我講呢?葉總她知不知道啊?”
夏穀草滿臉疑惑地看向老楊,心中暗自思忖著。或許馮盈瑩和老楊對這位名叫丁小芹的員工瞭解有限,但葉雨桐絕對不會對此一無所知吧?為何丁小芹長期未上班卻能隱瞞得如此之深?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就在這時,老楊趕忙接過話頭解釋道:“夏先生,事實上丁小芹並不是常常曠工不來上班的。最開始的時候,她是向公司請了事假的呀!”
說話間,老楊不禁想起自己這些日子頻繁奔波於學院的穀雨草飲品第一門店和穀雨草辦公室之間的情景。由於葉雨桐不在南市工作,很多時候他就如同葉雨桐的代言人一般,代表著她在此處的決策意向。所以當他這般開口時,旁人難免會猜測他是否事先已與葉雨桐商議交流過此事。
“老楊哥,你的意思是葉總讓你別和我說這件事對吧?”
夏穀草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緊盯著面前的老楊,緩緩開口問道。
當他說起這句話時,語氣裡明顯帶著難以掩飾的不滿情緒,彷彿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即將噴湧而出。那種不滿並非普通的埋怨,而是一種深深的失望和憤怒,就像是被自己無比信任的人無情地欺騙了一般。
夏穀草不禁在心裡暗暗思忖道:“難道葉雨桐你真的不知道丁小芹早就已經被蔡薇薇成功策反,成為了她們安插在我們這裡的一個眼線嗎?我們一直小心翼翼地順著這條線索,試圖揪出幕後黑手蔡薇薇,可如今一個不小心,丁小芹竟然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不幹了!而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這麼重要的情況,你居然瞞著我,不讓我知曉!難道你不清楚這樣做會將我置於何等危險的境地嗎?讓我一無所知地繼續前行,簡直就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啊!”
老楊自然也感受到了夏穀草語氣中的強烈質疑和不滿,他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愧疚之色,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夏先生,您先別生氣。小姐她其實也是一片好心吶,她覺得您只要專心處理好種草傳媒文化那邊的侵權事宜就行了。至於穀雨草飲品這邊的事情嘛,有她親自出馬處理,肯定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請您放心吧!”
“夏先生,你擔心的是蔡薇薇的事情吧,據我們的調查,丁小芹最近表現出來的反常是另外的事情造成的,至於具體什麼還在調查!”
聽到老楊的這番話,一直緊繃著心絃的夏穀草,感覺就像是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終於被挪開了一般,整個人都鬆快了不少。然而,當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丁小芹身上時,心中卻又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
那個可憐的女孩,先是遭受親生父親無情的壓榨,僅僅只是為了那令人唾棄的賭資,便將自己的親骨肉像貨物一樣賣給了浴足城。如今,命運多舛的丁小芹居然又被蔡薇薇這個心如蛇蠍的壞女人所教唆,調轉矛頭指向了曾經幫助她的自己和穀雨草飲品。想到這裡,夏穀草忍不住搖了搖頭,暗自嘆息道:“這世間怎會有如此悲慘之人吶……”
與此同時,夏穀草猛地轉過頭來,目光如炬地直視著老楊,語氣凌厲地質問道:“老楊哥,難道你不清楚蔡薇薇一直以來都是我和咱們公司的心腹大患嗎?她無時無刻不在想方設法地破壞、威脅著我們的生存!這次她又搞出這樣的么蛾子,要是真出了什麼岔子,你們誰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說到最後,夏穀草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宣洩出來。
他突如其來的火氣著實讓人有些猝不及防,就連一向沉穩的老楊哥和輕聲細語的馮盈瑩也都不由得一愣。其實,他們心裡很清楚瞞著夏穀草這件事做得並不妥當,但眼下夏穀草需要應對的是因涉嫌侵權而給種草傳媒文化帶來的巨大壓力,如果過早地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