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晉芸一手抓著玉佩,一邊兜著屏風繞圈,唯恐被他抓住。
“過來。”陸震宇命令道,他站在屏風的另一頭。
“不要。”她叫,他的臉色好難看,好像要揍人似的,她可不要白白送死。
陸震宇快速向前,在她想逃跑時,扣住她的手腕,杜晉芸打他,“放開。”
他拿起她的玉佩,杜晉芸死命掙扎,“不行,那是我的,你不能這樣。”
陸震宇想將她的項鍊取下,可是她在那兒亂動,使得這項工作加倍困難,而他已失去耐性了,他還有要事要忙,可是現在卻在和他的妻子“玩耍”。
他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把她的雙手反扣在她的頭頂上,一手扯著她的項鍊,杜晉芸踢他,“你不能這樣。”她叫,“不要。”
“小姐。”綠兒聽見她的尖叫聲,“小姐,你沒事吧?”難道姑爺在打她?
“快來救我。”杜晉芸喊道,她死命踹他。
“不許進來。”陸震宇怒聲道,他不需要另一名女人來瞎攪和。
綠兒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絞緊雙手,“小姐?”
陸震宇用身體壓住杜晉芸,因為她快把他踢到得內傷了,杜晉芸全身動彈不得,眼看他就要取下她的玉佩,她不禁痛哭失聲,“那是我的。”她哭道。
“老天?”陸震宇閉上雙眼,“你到底在哭什麼?”他怒道。
“那是我的。”杜晉芸見他不再扯她的項鍊,於是哭得更大聲,以轉移丈夫的注意力,她知道他討厭她哭泣。
“你別哭行不行?”他嘆口氣,“你怎麼這麼愛哭?”他受不了的說。
杜晉芸只是哭,不回答他的話,陸震宇坐在床沿,再次嘆口氣,而後他抱她坐在他腿上,“你別哭了。”他拍拍她的背。
杜晉芸環著他的腰,哽咽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壞?”
“我哪裡對你壞?”他沒好氣的說。
“你粗魯無禮這我可以忍受,可是你怎麼可以搶我的東西。”她委屈的說。
那是他的東西,陸震宇在心裡喊道。“是你逼我的,我說不能讓它暴露於外,可是你不聽,我只好採取比較激烈的手段。”
“你說的好像你一點都沒錯。”她不平的說。
“我本來就沒錯。”他說的理所當然。
“所以錯的又是我。”她揚起下巴怒視他。
他微笑,“認錯就好?”
“你……”她再次被氣得說不出活來。
他拭去她的淚水,“如果你別動不動就哭,我會更高興一點。”'
“娘說我們會相處愉快,可是我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她拉他的衣服擦淚水,“你老說我愛哭,可是我很少哭的,我從來沒遇過像你這種可惡的人,我不知道要如何和你相處,而且你根本不合作。”
她的話聽起來真是可憐兮兮,“如果你別老質疑我的話,我們就能和平相處。”
“可是我說過我不是一條只會應聲的狗。”她打個嗝,偎緊他。“我的背好疼。”
他嘆口氣。“哪邊疼?”
“整個背都疼,綠兒說我瘀傷了,你介意我不會騎馬嗎?”她仰頭看著他。
“不介意。”他聳肩,“我只介意你哭個不停。”他扯開她的腰帶。
杜晉芸嚇一大跳:“你做什麼?”她打他。
“你別動來動去行不行,我要看你的背。”他拉開她的外衣。
“不要。”她漲紅臉。
“該死!你別亂動,我是你丈夫,你到底怎麼回事?”他火大了。
杜晉芸一聽到他的話。立刻停止掙扎,她忘了他是她丈夫,可是她不習慣,她覺得尷尬。
陸震宇卸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