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拉出紙張,揉揉眼睛,開啟對摺的紙,銅錢掉了出來,她疑惑地拾起銅錢,奇怪,娘怎麼會塞給她一隻銅錢。
銅錢的正面鐫刻著“風花雪月”四字,杜晉芸翻至背面隨即睜大眼、張大嘴,怪異地盯著銅錢,圓幣的上下左右有四種圖案,男女都呈現奇怪的姿勢,她蹙眉認真的研究著。
當她看向手中的紙時,立刻漲紅臉,老天……
突然的開門聲,差點讓她從床上摔下來,是陸震宇回來了,她急急忙忙拿起荷包將紙塞進裡頭,連銅錢也一併丟入,可是她已來不及放向腰帶中,時間只夠她塞入被中。
“你在幹嘛!”
杜晉芸驚喘一聲,由床上坐起,“我……我在寬衣。”她心虛地說。
“你的臉怎麼回事?怎麼紅紅的。”陸震宇認為她的臉簡直快著火了。
“沒有。”她摸著臉,“太……太熱了。”她瞎扯。
“太熱?”他挑眉,現在已經入秋了,哪會熱?
“我怕熱……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她扯開話題。
陸震宇聳肩沒有回答,他伸手解腰帶,準備就寢。
“你受傷了?” 杜晉芸立刻從床上跳起,抓住他的右手,他的右手背劃過一道血紅。
“沒事。”這是他不留神才會被劃傷的,不過值得,至少那群雜碎中了他的圈套。
“可是你流血了。”她擔心道:“我幫你敷藥。”她急忙衝到櫃子前,“要用哪一瓶?”
她回頭問他,櫃子裡有幾十瓶藥,她不知要用哪一瓶。
“不用了。”他有些不耐,這又不是什麼大傷。
“哪一瓶?”她固執道。
陸震宇不理她,卸下他的外衣、靴子,準備上床就寢,當他要掀起被子時,杜晉芸嚇壞了,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向床鋪,卻煞不住腳,跌趴在床被上。
“你在幹嘛?”陸震宇厚道,這女人突然瘋了是不是?
杜晉芸狼狽地爬起,“擦完藥再睡。”她不能讓他瞧見荷包,她會羞死,
“這點小傷不用擦藥。”他不耐煩的重複說。
“一定要,我堅持。”她拉下他的手臂,想把他拖離床邊,可是她壯得像頭牛的丈夫根本不為所動。
陸震宇抓起她,將她推倒在床鋪上,咬牙道:“你要把我逼瘋是不是,你不睡我可要睡了。”他逼近她的臉。
杜晉芸被他兇惡的表情嚇得有點退縮,“我只是想幫你上藥,你為什麼這麼兇?”她的眼眶紅了。
“老天!你可別又哭了。”他受不了地說,他嘆口氣,“如果你上完藥,是不是就可以讓我好好的睡一覺?”
她拼命點頭,他再次嘆口氣,轉身走到櫃子前面,杜晉芸迅速將手伸到棉被下尋找荷包,當她要拿起時,陸震宇已經轉身朝她走來。
杜晉芸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又放下,只差一點點就成功了。
陸震宇拿了兩瓶藥,將紅色的瓶子遞給她,“快點。”他伸出手背等她上藥。
她開啟瓶塞倒了些藥粉在他手背上,而後又將瓶子遞還給他。
“把衣服脫掉。”
“啊?” 杜晉芸張大嘴。
“你的背。”他說,他差點忘了晚上要替她上藥。
“喔!” 杜晉芸乖乖地站起來卸衣,“可不可以不要擦了,很疼。”她想起早上的痛楚。
“不行。”他否決道。
他伸手要掀起被子,想讓她趴在床單上時,杜晉芸尖叫一聲,立刻反射地彈到棉被上,壓著被子。
杜晉芸轉身,囁嚅道:“我……我只是想……趴在被子上,這樣……比較暖和。”
“你剛才不是說太熱了嘛!”他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