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岔子,又不知我的底細,一動不如一靜,先把我誆到明月山莊來再動手是嗎?”
徐昭有些尷尬,自己的那點小心思都被說出來了,的確是有些小人之舉。誰料柳蠻道:“若是我,我肯定也會這樣做。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讓徐昭又不知該為她的坦蕩說些什麼。只好換了個話題,問道:“你昨晚……說夢話了。”柳蠻沒什麼心思。徐昭卻好奇的緊,“一個勁的喊一個人。”
柳蠻眼前一亮,只聽徐昭道:“叫什麼爸……?這是何人?”
柳蠻聽到這個字,心頭一緊,一時間五味雜陳。過了半響,才小聲回道:“那是我家鄉的方言,也就是爹爹的意思。”
聽得此言,徐昭也知此乃她的家事,便不好再問。
正好下面的人端來的早飯,只是屋裡的桌子已經被徐昭殺桌儆柳了,便端到隔壁廳堂中。柳蠻埋頭吃飯,一句話也沒說。
徐昭見她一下子安靜老實了,又覺得彆扭起來。她不說話,於是他只好提醒:“接下來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柳蠻正往口裡塞著餅子,頓時噎了半響,又努力灌了幾口粥,拼命拍著胸口,這才得了空。一臉迷茫:“什麼怎麼辦?”
徐昭見她這副傻模樣就生氣,語氣也不由加重了,“到底是讓你來冒名燕凌君的?如今不少人都將你當做她了,你還想要你這條命嗎?!”
是誰讓她來了?那該死的閻王!
說是找到有緣人幫他實現願望就能回去了,可時至今日,她連有緣人的邊邊都沒有摸到!
柳蠻搖搖頭:“其實,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聖教裡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
“什麼?”徐昭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柳蠻坦然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的家鄉在很遙遠的東方,需要坐那種能遠洋的大船來能到。我來這裡是為了找人,可一直沒有找到。結果自己卻莫名其妙的到了什麼聖教裡。我醒來的時候,外面都是打殺聲,聽到一個叫踏雪的姑娘說,神劍山莊的人殺來了,便慌張逃走。她啟了密道的機關,我才得意逃脫。”
徐昭卻聽出了另一種意思。這柳蠻來自遠方,人生地不熟,又和燕凌君如此相像,所以就被有心人迷暈了帶到聖教祭壇。
只是——“你要找誰?”
柳蠻繼續搖頭:“不知道。”
“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吧……不過也有可能是女的。”
“年齡如何?”
搖頭。
“家住何方?”
搖頭。
徐昭的手背上的青筋冒起,柳蠻見狀,立刻趴在桌子上,嚷道:“就這一張桌子了,垮了就沒地方吃飯了!”
好吧,吃飯重要,他還是別把自己氣死了。
“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但如今也是騎虎難下。”徐昭嚴肅道,“你一個假聖女,又不會武功,就好像那砧板上的肉,誰都能來剁兩下!”
誰料柳蠻一點都不擔心,心道第一個來剁的她的就是你徐昭,以你這霸道性格,剁了之後還會讓別人來剁?於是小眼神一個勁的往他那邊瞅,瞅的徐昭剩下的話也不好說了。
終於,在柳蠻瞅了幾個來回後,徐昭無奈道:“行了,我知道了。我幫你頂著,直說聖女大人這幾日心情不好,不想見人。教中一切事物,都交由執劍長老來打理。”
柳蠻嘿嘿一笑,又有胃口了。
徐昭卻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以前的時候,他是多麼希望燕凌君滾蛋,將整個聖教接手過來。如今倒是真遂他願了,卻又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在心裡酥酥麻麻的……
用過早膳後,柳蠻的屋子便被徐昭的人給圍城了鐵桶。她只是象徵性的在眾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