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運轉起來,思索著擺脫眼前困境的方法。
要說幾人中最放鬆的就要數趙雪了。昏昏沉沉的她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蕭平的懷抱,一顆懸著的心立刻就放了下來。此時此刻少女只覺得就算天塌下來也不用擔心,她緊緊摟住蕭平的腰,同事卻還不忘嘴硬道:“我很好,大叔……人家,恨你!”
勉強說出這句話後,放鬆下來的趙雪就在蕭平懷裡沉沉睡去。她能堅持到現在,全靠著對蕭平的信心才沒昏睡過去。如今蕭平已經在身邊了,放鬆下來的少女就再也堅持不住了。
看著趙雪象小貓一樣靠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蕭平只得有些無奈地把她抱得更緊些,以免少女滑到地上去。
瞿洋說的報警倒也不是嚇唬人的,就這麼一會功夫。兩個警察已經推門進來了。兩人一進門就看到那幾個在地上躺著呻吟的混混,全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從這幾個人手腳扭曲的程度來看。顯然是骨頭斷了,這就不是一般的治安案件。很有可能要走刑案的程式了。
稍稍年長的警察也不含糊,立刻大聲問道:“誰報的警?為什麼在這裡打架?”
吧檯後的瞿洋連忙回答:“警官,是我報的警。我是這裡的老闆,那個人剛一進門就打我的客人,這事你們一定要好好管管啊!”
瞿洋邊說邊指著蕭平,一臉正義的表情,好像他和範明根本不認識,報警完全是出於見義勇為而已。
兩個警察看著蕭平,發現他還抱著個小姑娘。而對方卻是三個惡形惡狀的男子,不由得暗暗覺得奇怪。酒吧這種場所的糾紛他們也處理得不少,一般來說象蕭平這樣帶著一個女伴的單身男人,應該不太會去主動招惹範明這夥一看就不是善類的傢伙才對。
而且從瞿洋的話裡看,倒在地上斷手斷腳的幾人全是蕭平一人打傷的,那他的戰鬥力就十分驚人了。這種普通的出警一般都不會帶槍,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心裡都升起幾分警惕,慢慢地向蕭平走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年長的警察平靜地對蕭平道:“在公共場所打架鬥毆違法的。你們雙方都跟我去警署說說清楚吧。”
沒等蕭平開口,惡人先告狀的範明已經搶先大聲道:“警官,這人一進門就莫名其妙地動手打人,我的幾個朋友都被他打成重傷。你快點把他銬起來啊!”
像範明這樣的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警察當然不會完全相信他的話,只是皺起眉頭冷冷道:“怎麼處理是我們警方的事。現在情況還沒弄清楚,我們也不能隨便抓人!”
警察不偏不倚的態度贏得了蕭平的好感。他對兩人微微一笑道:“兩位來得正好,我正要報警呢。我的一個朋友獨自在這裡喝酒。這夥人想把她灌醉了帶走,幸好我及時趕到才沒出事,這事……應該是歸警方管吧?”
蕭平的話讓兩個警察又暗暗皺起了眉頭,本以為是個簡單的治安事件,現在看起來情況卻越來越複雜了。不過蕭平的話聽不上不像是胡亂編出來的,所以其中一個警察皺眉問範明:“他說的是事實嗎?”
範明知道酒吧裡有那麼多人親眼看到自己架著趙雪出去,現在否認蕭平撒謊無疑是自打耳光。他立刻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大聲地喊起冤來:“警官,他胡說八道!我們和這姑娘都認識,本來是在一起喝酒的。她喝得有些多了,所以想把她送回去。剛走到門口呢,這人就闖進來硬要把她帶走。”
說到這裡範明停了一下,滿臉誠懇地接著道:“我們幾個哪能放心把一個喝醉的小姑娘交道陌生人手裡?他見我們幾個不同意,不由分說地動手就打呀。這不,他還硬把姑娘給拉到他們那邊去,現在見你們來了又血口噴人,這傢伙簡直太壞了!”
範明一口氣把剛才想好的託詞說出來,倒也顯得挺可信的。他之所以敢這樣說,完全是因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