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向我請假出去,其它時間,必須待在軍院。”說到這裡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記得不要耍小聰明,在學院周圍有禁制,一旦有人想越過禁制,總務處便會在第一時間知曉。”
“呃……”朱暇一臉蛋疼之色,不過心底卻是不以為然,反而還有些開心,心想老子瞬移出去總行吧?實在不行,還有殘魂幫忙不是?
“每年年底都要到總務處交學費,這次你辦黃天牌的時候學會已經交了……就這樣,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用黃天牌詢問我。”言訖,常茵便離開了寢室,留下了寂寞空虛冷的朱暇朱同學。
這個常茵,給朱暇的感覺就是古板,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古板。不過透過她的表現來看,倒也是個盡職的老師,所以對於她,朱暇也沒什麼惡感。
“呼!”朱暇長出了一口氣,倒在床上,心裡突然間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沒想到自己也會這樣老老實實的上學的一天……
好在黃天軍院比較奢侈,宿舍是單人一間的,如此朱暇倒也落得個清靜。
盤膝坐在床上感悟了一會空間奧義,旋即靈氣在體內執行了幾個周天,發現自己的經脈和突破的時候沒有區別,只能容納太虛神低階的靈氣量,便也不在這方面較勁。
不多時,清脆的鈴聲再次響起,朱暇回到了初期一班。到的時候,常茵已經在開始講課了,在教板上寫寫畫畫像是在講些關於怎麼招募新兵的知識,見朱暇突然來遲到,便停止了講課,語氣淡漠地說道:“記得下一次要準時,要麼就不來。”心中覺得這也不怪朱暇,是自己此前搞忘了囑咐他,畢竟朱暇是個新學員。
“好。”講究低調行事的朱暇對常茵此言也沒什麼其它的想法,站在常茵一個老師的立場,這些話也沒什麼過分的,便安安心心的回到了自己座位。
還沒走近座位,朱暇便看到梅有錢同學在那啃著雞腿,不由搖了搖頭,敢情這貨不是來學習的,就是來吃雞腿的。
烈孤風見朱暇到來,不屑的望了他一眼,旋即向身旁狗腿子使了個眼色,那個狗腿子會意,便狡黠一笑,突然端起桌子上的硯臺,然後裝出不小心的樣子讓身子一歪,進而裡面剛硯好的墨水潑向朱暇。
那一瞬間,朱暇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不過情況太過突然,雖然墨水沒灑到他臉上,但衣襬上還是沾了一些。
朱暇目光一寒,望著那個潑墨水的狗腿子,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不過緊接著那個狗腿子卻是率先叫了起來:“啊!同學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對……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說著便上來一頓揉,將還未乾涸的墨水揉的更廣泛,幾乎朱暇整個衣襬都被染黑。
然而朱暇發現這個烈孤風的狗腿子卻是沒一點歉然的意思,低頭陰笑幾聲,說了幾句對不起便準備回到座位上。
“喂……潑我墨水很爽麼?”朱暇倒是沒有生氣,只是有些無語罷了,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會遇到這種事。
“呃?”那個狗腿子對於朱暇的話感到有些意外,回過頭來,饒有興趣的望著朱暇:“同學,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還想怎樣?”他倒是有著惡人先告狀的意味。
四下,其它同學都是靜靜的抱著看熱鬧的態度,皆都心知肚明,這傢伙是烈孤風的人,誰敢惹?要是站出來幫朱暇說句話被烈孤風記恨上了,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這個“英雄”根本沒人做。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朱暇也饒有興趣的望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欺負我一個新生很有成就感?或者說,你這隻狗想給主人長點威風?”對於這種層次的人,朱暇還真犯不著生氣。再說這是學校,朱暇不想一來就用江湖上的手段。
“你說什麼?”那狗腿子目光一寒,朱暇的態度,讓他有些不好繼續耍無賴。
“我說你這隻狗是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