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到地圖前,但那上面卻是荒涼的一片,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你跟我來。”
說著走到旁邊一個精鋼打造的檔案櫃旁,從腰間解下一串鑰匙,開啟一道道複雜的鎖具這才將櫃門開啟,從裡面翻出一套絕密檔案,然後從裡面找出凝血沼澤的一張。
“你說獸人頻繁的圍繞凝血沼澤活動,會不會是衝著這東西來的?”弗雷德看了眼檔案封皮上的印章,不由吃了一驚,“大人,這樣的檔案不應該給我看吧。”“都這個時候你還顧慮這些?是我讓你看的。”
弗雷德結果那張檔案,本想快的看一眼了事,但卻現看過第一眼便再難將目光移開,而且隨著整張檔案看過後,他的臉色也瞬間變了一個顏色,“大人,我想不會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恐怕、、、、”
就在這時侍從再次慌張的跑進來,“大人,這裡有一份凝血沼澤來的訊息,但是、、、、但是、、、、”“但是什麼?”“但是上面的徽章我們從沒見過,是不是我們的人來的訊息、、、、”“不要廢話拿來我看。”
等接過那張檔案還沒有看到內容,便看見檔案下角一頭猙獰的雷鷹圖案,這圖案畫的十分隱秘,如果是以前沒有見過的人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但阿普頓卻深知這個圖案意味著什麼,只是看了一眼阿普頓的怒火便瞬間被點燃,抬起手啪的一聲狠狠的將那侍從扇飛出去,“混帳東西,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們都敢瞞下不報,你們又幾個腦袋?”
………【247】………
其實這件事並不能怪那些參事,因為這個徽章他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過,而且那上面除了一個奇怪的徽章外並沒有任何其他東西,就連上面的訊息也寫的十分簡單,只是一句簡單的有客人到訪,所以他們根本沒有將這當做一張重要的檔案,而是當做一張錯收的家信丟在了一邊。
但阿普頓卻深知這個徽章意味著什麼,那是駐紮在凝血沼澤當中,被叫做驚濤城的神秘軍隊來的訊息,原本這驚濤城的建立是為了守護一件極為重要的東西,但幾百年下來已經很少有人知道那裡到底放著什麼,而為了徹底的壓制獸人,加萊要在整個冰凍沼澤當中駐軍,就勢必要建立城池堡壘,還要為這些軍隊準備物資糧餉,所以漸漸的這驚濤城便成了一個物資儲備城市,這樣做其實也是迫不得已,畢竟要在茫茫沼澤當中修建一座城市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阿普頓看這手中那張紙條,再看看那已經嚇的快要丟魂的侍從,不由怒喝一聲“還不快給我滾出去!”聽到這聲怒吼,那侍從慌忙爬起來一溜煙的奔出房門,雖然知道將軍大人依然十分憤怒,但卻已經沒有了殺他的心思,也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等到侍從出去,阿普頓不由將紙條遞給弗雷德“看看吧,最怕的事情生了。”弗雷德看了一眼也是一驚,但嘴上卻說道“大人,這幾件事可以聯絡到一起嗎?難道這個客人不是流竄到大沼澤的逃犯嗎?”
不論是加萊還是奧瑪每年都會有不少逃犯進入沼澤,所以誤闖進那座驚濤城也不稀奇,阿普頓的心開始動搖了,其實是他更希望弗雷德的話是真的,那樣就可以省去無數的麻煩。
他拿過那張紙條,然後走到旁邊點上一根蠟燭,然後在上面慢慢烘烤,頓時一個個淡紫色的小字便浮現出來,上面竟然用一種魔法墨水詳細的寫著事情的經過,“一個三系法師,還是一個戰士,悄悄的潛入城中,進去後只是破壞一座糧倉中隱藏的法陣,加上他被現後便千方百計的逃跑,從這些情況看來倒是很像一個逃犯所為,但我總是感覺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要知道這樣修為的一個人假如真的是逃犯,他肯定會是做下了驚天大案,又怎麼可能會進入一座重兵把守的城池?”
隨後他又看了看弗雷德,“你覺得該怎麼辦?”弗雷德想了想“大人我認為既然駐紮在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