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靜的用意,但還是明知故問的問道:“嚴姐,你怎麼今天突然想到來這個地方?”。
嚴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依然朝著這充滿著幽靜的小道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說道:“我和曉娟來到這裡已經很多次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程一風一知半解的搖了搖頭答道:“不知道?”。
嚴靜苦笑了一聲,答道:“因為曉娟只會留念這個地方,因為她只有和她的另一半來過這個地方,當然除了我,假如這個地方不在存在,她就沒有了停靠的港灣了,或許別人不會那麼決定”,嚴靜說到這裡,很認真的看著程一風說道:“但曉娟一定會這麼決定”。
程一風聽後鼻子一酸,說道:“嚴姐,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我真的不能丟下姚桃不管的”。
“你跟我來”,嚴靜說完朝著一顆長的比較茂盛的柏樹之下,程一風抬頭望了望這顆參天大樹,嘆道:“這棵樹是我和曉娟看著長大的,如今卻成了這麼參天大樹了”。
“但常駐之春卻在瞬間毀滅了”,嚴靜說完蹲下了身子,撥開一道綠草,隱隱約約之中卻看到了深深刻著幾個大字,使用匕首刻下來的四個大字‘永結同心’。程一風依稀記得這是他和蔡曉娟一起刻下來的,‘永結同心’下面還有著他和蔡曉娟的名字,程一風不知不覺觸景傷情了起來。
嚴靜緩緩的站了起來說道:“一風,看你的表情,你還是愛曉娟的,你不應該只是為了報答姚桃,你以為這樣做,姚桃會幸福嗎?相反的,她會更痛苦”。
“我和蔡爺的談話,你全都聽到了?”,程一風問道,因為嚴靜的改變實在太快了,前幾天剛和她談過此事,感情方面的事,她說了沒有辦法去幹涉,但今天卻又重新提起。
嚴靜答道:“是的,你應該很清楚你的處境,同樣也很清楚姚桃的處境,如果你真的想對姚桃好的話,你就不能娶她”,她跟隨蔡一民這麼久了,她同樣瞭解蔡一民的為人,一旦程一風要和姚逃結婚的事傳到他的耳朵裡,蔡一民是不會讓姚桃再留在鳳城的,甚至於會招來殺身之禍。
嚴靜見程一風靜靜地站在原地發呆一言不發,勸道:“希望你在十天之內考慮清楚,不要讓蔡一民做他不願意做的事,這樣的話,對你,對姚桃,對蔡曉娟都有好處”。
“但我已經答應姚桃了,她是很脆弱的,而且孤零零的一個人”,程一風為了留住姚桃,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要照顧她一生一世,但他現在又要逼著自己離開她,他心裡確實隱隱作痛,無比難受。蔡一民的話已經暗藏殺機了,如果真的娶姚桃的話,恐怕還沒踏進結婚禮堂,姚桃就有著生命危險。
嚴靜沉下臉來指責道:“你太感情用事了,你以為你是在幫她嗎?你這是在害她”。
程一風狐疑地問道:“嚴姐,你為什麼不問我最近發生的事情?你難道不關心這件事嗎?”。
“我也查過這件事情,確實來得很突然很棘手,我想一定有人想挑撥青龍集團和蔡一民的關係,一風,你認為黃炳權會這麼做嗎?”,嚴靜確實想蔡一民誤會黃炳權,但她不是要青龍集團來對付黃炳權,這樣的話對廉政公署和青龍集團都不利。
程一風答道:“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做,我還沒搞清楚,總之我沒有被否認的理由,他這麼做,比殺姚桃還要殘忍,現在。。現在她一走出去,背後就遭到很多人的指點,她什麼人都沒得罪”,他說完臉上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嚴靜看在眼裡,長嘆一聲說道:“做女人難,做一個漂亮更難,一風,你應該為大局著想,不要只是感情用事,可以嗎?”。
程一風說道:“現在到了這一步了,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我不能為姚桃討回公道,我怎麼去面對她?更何況我答應了她,以後不會讓別人侮辱她,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