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用盡了全力朝著岸邊游去。
程一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黑影人抱上了海邊的沙灘上,坐在沙灘上的程一風已經氣喘吁吁了,四周看了看,到處漆黑一片,只有昏暗的夜色照明著他們,指引他們的路線,似乎離開長白街碼頭很遠很遠。
“嚴姐,你真的是嚴姐?”,程一風看清楚了黑影人的臉,那張蒼白而無力的臉,她的黑色布帽和麵罩被海水沖走。程一風極力抱起已經昏迷過去的嚴靜,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他要極快把嚴靜送去醫院。
程一風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抱著嚴靜跑了多久,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一片迷茫,總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悲憤的叫道:“這是什麼地方,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嚴姐,我一定要送你去醫院,我一定要送你去醫院,嚴姐,你忍著點!”,他的眼裡禁不住閃著傷心的淚花,他一直把嚴靜當成自己的姐姐,一直是這樣。
“咳,咳咳,一。。風,你先把我。。把我放了下來,我恐怕等不到道醫院了”,不知道是不是程一風的大聲埋怨吵醒了嚴靜?還是因為疼痛痛醒了嚴靜?她吐出那極為微弱的聲音。
“嚴姐,你醒了?”,程一風一邊快步的跑去一邊答道:“不行,我一定把你送去醫院”。
“咳。。咳咳!”,嚴靜抓住程一風的胳膊說道:“一風,你聽我說,你想就我的話,你就把我。。把我放下來”。
“嗯!”,程一風說完把她放在了一塊比較寬闊的草地上答道:“嚴姐,你等一下我,我去找點樹枝過來生火,很快就回來”。
“一。。風,你坐下”,嚴靜一把拉住程一風的手說道,雖然那麼的無力,但程一風卻感到一種無窮的力量,一直以來是嚴靜給了他做人的力量,他才走到今天。嚴靜緩緩的說道:“子彈。。子彈一定要馬上取出來,我。。我口袋裡有一顆子彈和一瓶藥,你幫。。幫我拿出來”。
“嗯”,程一風隨後搜出了一顆子彈和一瓶塑膠瓶的藥物,很密封的,應該是專治槍傷的藥物。
嚴靜面帶難受的表情,嘴唇乾裂艱難的說道:“你把我。。我的衣服脫下來”。
“嗯”,程一風從背後將嚴靜的衣服緩緩的剝了下來,露出暗白皙如藕的玉背。
“一。。風,你過來,把我的傷口割開”,嚴靜說完,遞給了程一風一把小小的手術般的刀,傷口卻在那筆挺的*下方二三十厘米之處,潔白的乳—房之下被稍帶烏黑的鮮血染紅著。
第一百六十八章 姐弟情
“嚴姐”,望著似是在病魔之中掙扎的嚴靜,望著那蒼白垂危的臉龐,程一風禁不住傷心的哽咽道,她是一個女人,他一時下不了手,這樣的疼痛是一般人很難承受得了的。
嚴靜一把抓住程一風的手,張著那乾裂的嘴唇,似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話來,她答道:“怎。。怎麼啦,一風,你。。你難道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嗎?割開後,把這藥倒進去,點燃它,快點,腐爛了我就會殘廢”,她說完把自己溼透的衣服咬在了嘴裡。
嚴靜的傷口受著海水的侵蝕,如果一兩個小時不清潔乾淨一定會腐爛,長痛不如短痛。
程一風心裡一酸,抽泣著鼻子,露出難過的表情,現在感到嚴靜不知道比自己堅強多少倍了,他咬了咬牙點頭說道:“嗯,嚴姐,你忍著點!”。
“啊。。啊啊啊。。。啊啊!”。
當程一風手裡的刀一刀一刀的割下去取出子彈之時;當子彈的藥物倒進傷口,點燃之時;那撕心肺裂的慘叫聲是極少極少有人可以忍受得住的,尤其是女人。嚴靜咬得衣服吱吱作響,無比疼痛使得蒼白臉上的筋條全部爆了出來,衣服隨後掉落了下來。
程一風極力伸出手,無比疼痛的嚴靜見到什麼就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