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商量”,其實程一風自己早就可以問出黃二狗來的,但當著田一顧的面,比自己問出來的效果好上幾倍。
“什麼?你說那片樹林是他們的窩藏地點?”,當田一顧聽完程一風的講述後,詫異道。
程一風真誠的答道:“千真萬確,寬福親眼看到的,但現在唯一的就是他們的人什麼時候進貨或者出貨,人贓俱獲這才是關鍵,陳之勝竟然這麼不講規矩想吞掉你,倒不如先下手為強,我也只有趁這個時候救出昆哥,樹林裡的貨應該是蒙格爾將軍的,估計等他們將大多數的貨運出後,留下小部分承擔蒙格爾將軍的罪證”。
“嗯,有可能?難道金三角內部出現了矛盾,還有十天的時間,審判了就麻煩了,我也希望李昆兄弟這次能夠逃過大難”,田一顧緩緩的點了點頭答道。
“那是,所以我們沒有多少考慮的時間了,田先生”,程一風點了點頭。
田一顧憤憤不平的說道:“他不仁我就不義,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幹,王八羔子,老虎不發威,你就當我真的是病貓?我就去找許雲芳這臭女人問個明白”。
程一風勸道:“不用了,田先生,我們這樣去興師問罪的話,豈不是告訴陳之勝,我們知道他們的一切,要他們加以防範了?”。
田一顧又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答道:“嗯,這也倒是,還是你想得周到,回去間接探探她的口氣再說,反正到吃飯的時間了,吃晚飯按一下摩,輕鬆一下”。
程一風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認為投井下石比較好一點,他們一定會前去看個明白”。
田一顧狐疑道:“哦,投井下石?說說看?”。
程一風笑了笑後,解釋道:“竟然許雲芳可以在你們第二次吃飯的時候拍到你們的相片,那說明陳之勝與許雲芳之間噯味已經很深了,換一句話來說,許雲芳得了他們的好處已經陷進去了,她根本就是沒辦法再搭上另外一條船了,否則她是自取滅亡,我們何不間接借許雲芳的嘴幫我們傳遞訊息呢?竟然她那麼會演戲,我們何不演戲給她看看呢?她一定信以為真,再去通風報信”。
田一顧緩緩的點了點頭答道:“嗯。。,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斧頭幫栽了,哼哼!看你陳之勝拿什麼跟我鬥?那我們怎麼進行部署?”。
‘咔嚓’一聲,程一風點燃了一根香菸,沉默片刻後,說道:“如果我們為了李昆的事鬧翻了,把樹林裡窩藏貨的訊息一不小心放出去,許雲芳一定會轉告,他們知道了後,第二天再把訊息放出去,那些學生和工人代表一定以拿到證據定蒙格爾將軍的罪為由鬧到政府去了,叼隊長就沒得選擇了?他們狗急跳牆了,會轉移貨物,你就來個守株待兔,而此時的叼隊長剛好是個立功的機會,人贓俱獲”。
田一顧摸了摸臉面鬍鬚,狐疑的反問道:“想是想得周到,但萬一他們放棄這批貨呢?那豈不是證據確鑿了?”。
“那就要靠許雲芳怎麼幫我們傳話了”,程一風說完熄滅了搖頭,冷笑道:“再說他們捨得嗎?但不管怎麼樣,他們根本就看不到那貨,因為我們的人已經把那裡的路線摸清楚了,照樣燒,不過這也是下下策了,最好是守株待兔,到時g市這麼多的混混還不是你說了算?黃二狗出庭作證,純屬捏造,無憑無據的,他們怎麼去定李昆三人的罪?”。
田一顧又是摸了摸滿臉鬍鬚,說道:“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怪不得昆哥老是誇獎你,就這麼辦吧?那黃二狗真的願意出來指正嗎?還有叼隊長會不會害怕斧頭幫的人而不敢前去呢?”,田一顧也不是等閒之輩,他也不願意只有付出沒有回報。他心裡也琢磨著,這樣一來可以收拾陳之勝,二來蒙格爾和李昆,屠龍是義氣之人,得知自己這麼幫他們,一定會幫自己去對付斧頭幫,何樂而不為?
程一風答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