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國殺敵,小弟仍願請你出山擔任中央陸軍第一師的師長,率該部出關迎戰!”
為什麼不是請曹錕回他的老部隊第三師呢?原因有三:第一,把他賣給孫元起的唐天喜還在第三師任虛有其位的副師長,肯定不能讓他們兩人搭夥過日子。第二,正因為第三師是他的老部隊,才不能讓曹錕殺個回馬槍,否則第三師成為了他的山頭,以後會尾大不掉;出於同樣原因,第一師的師長蔡成勳被調到了西北新編的外蒙陸軍第二師任師長。第三,則是由於第一師軍力靠近山海關,省得來回折騰。
說完孫元起又對王士珍說道:“聘卿兄難道就不想一雪當年敗北的恥辱?只要您願意出馬,小弟願待以參謀本部次長、代理總長之職,由您出關督率北洋各部抵禦日軍的侵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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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〇、識勢還輕立戰功
在座眾人明白,孫元起只給出“參謀本部次長、代理總長”職位,而不是直接冠以總長頭銜,並非孫元起慳吝名器,而是因為任命參謀總長屬於大總統的職權範圍,他這個內閣總理不能越俎代庖。——當然,憑藉孫元起在軍、政、學、商各界的強勢地位,估計就算把手伸到大總統府裡,黎元洪也只有忍著。好在就現在來看,孫元起明顯不願太過張揚。
聽說孫元起有意讓自己出任中央陸軍第一師的師長,曹錕頓時大喜過望。所謂“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自從被擒送太原以來,曹錕只覺得昔日筆挺的腰板已經微微打彎,見到誰都想點頭哈腰;說話聲音也失去了往日的洪亮,變得唯唯諾諾小心翼翼。要不是礙著王士珍在場,他早就納頭而拜口稱“主公”了,而眼下卻只能矜持地坐在那裡,眼巴巴地等著王士珍的決斷。
王士珍沉吟道:“百熙總理覺得日本會從東北威脅京畿?”
孫元起道:“單憑現在的日本國力還不足以吞下整個中國,所以它只想侵佔山東,以剽掠之資緩解國內外的巨大壓力。若是它在山東能戰而勝之,自然不會再做他想;如果它在山東吃了敗仗,又或者難以獲得預期戰果的話,面臨巨大債務壓力的日本就會勢成騎虎,以它以往孤注一擲的賭徒性格,肯定會舉全國之力與我廝殺。到那時候,東北就是它們進軍的上佳途徑!”
王士珍似笑非笑地說道:“所以百熙這段時間便把京畿附近的陸軍第二師(駐保定)、第四師(駐天津)、第十師(駐北苑)、第三混成旅(駐南苑)等北洋各部分批調往東北?”
孫元起坦然答道:“正是如此。或許有人以為這是公報私仇、借刀殺人。但孫某卻問心無愧,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日軍真要在東北開戰的話,那就說明我們新中國黨已經在山東大戰一場。並且不落下風。既然我們西北各省已經率先為國流血犧牲,那就談不上什麼公報私仇、借刀殺人!
“再者說,此次我們與日本之間的鏖鬥,既是甲午、庚子年間的復仇雪恥之戰,也是東亞大國未來一百年的氣運之爭!面對如此國戰,全國上下匹夫有責,何況北洋各部作為國家武力。本來就守土有責,難道就不能出關迎戰?莫非北洋各部是某人看家護院的私軍不成?還是說北洋精銳屠戮國人則狠戾如狼,一遇到洋人便馬上畏葸如鼠?”
王士珍搖頭道:“道理不能這樣說!日本從本土運兵至山東必須藉助海船。憑藉它們的運力,短期內頂多也就能運送兩三個師團而已。百熙總理麾下兵多將廣器精糧足,再加上飛機、戰車等新式武器助陣,想要獲勝倒也不難。可咱們北洋各部呢?自從大帥過世之後。將帥則心存觀望。兵員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