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胞,然後培育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新個體。對此,神奇的約翰遜博士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巧合的是,約翰遜博士同樣來自東方;也姓孫。
一貫嚴謹的《基督教箴言報》則關注克隆人可能會帶來的一系列倫理道德問題。《每日先驅報》則以《不孕不育者的福音:約翰遜博士的解決之道》為題,大篇幅報道孫元起在論文中提到的幾種生育方法,比如體外受精與胚胎移植技術(即2010年諾貝爾生理或醫學獎的試管嬰兒技術)、後來發展出來的卵胞漿內單精子注射技術以及克隆技術。
至於高貴冷豔的《紐約時報》,則是一本正經地探討孫元起在論文提及的癌症起源,當然,這也非常吸引讀者的眼球,畢竟癌症死亡率極高,一直是嚴重威脅人類健康和生命的重要疾病,而且孫元起提出的幾個觀點也都非常帶有趣味性。
比如孫元起提出癌基因可以追溯到人類的進化史。他認為在從低等生物向高等生物進化的過程,面對身體出現殘缺曾經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斷肢重生,像蠑螈、壁虎等生物就保留了這種功能。聽上去這種功能非常有用,但有利必有弊,弊端就是決定斷肢再生的基因很容易失控,一旦失控就會演變成死亡率極高的惡性腫瘤。包括人類在內的高等生物權衡良久,發現肢體殘缺是九死一生,患罹癌症則是十死無生,最終還是選擇了後一種,那就是不要斷肢重生功能。
儘管選擇不要,但是這種基因依然潛伏在人體內,在普通情況下擔負著正常的生理功能,一定激發便可能患罹腫瘤。那什麼情況下容易發生癌症呢?孫元起接著提出了他的第二個觀點,即人體的細胞在正常情況下可以傳50代左右,然後進入極限,大部分細胞都會死亡,而少數倖存的細胞會在再生基因的調控發生某種變化,使其能突破限制無限地分裂,然後形成癌症。
早先人類會因各種疾病而死,平均壽命不過四、五十歲,大多數人往往還沒有活到細胞凋亡的極限,細胞還沒來得及發生變異就病死了。工業革命以後,生活條件逐漸好轉,科學技術尤其是醫藥科學得到長足發展,人類壽命大大提高,而這恰恰給了細胞以變異的機會。今後人類患罹腫瘤的機率還將逐步提高。
就在孫元起的論文在西方掀起一波又一波討論的熱潮時,趙景惠也和盧瑟福乘船抵達了法國的馬賽港。歐洲的記者對於這兩人同樣非常感興趣,不僅因為他們在各自專業領域都做出了傲人的成績,而且他們這兩位獲獎者都來自同一所學校。
時至今日,諾貝爾獎以評價相對公正、獎金數額巨大等因素在全世界產生了巨大影響,在已經頒出的十二屆中,兩個獎項的獲獎者來自同一所學校,這還是第一次。而且這所學校在此之前已經有了3位獲獎者在校任教,再加上這兩位,他們在短短5年之間把諾貝爾獎的三個科學獎項全部得齊,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蹟!
更令記者們感興趣的是年近而立的趙景惠。夫妻店在諾貝爾獲獎者是有先例的,早在1903年居里夫婦就因為發現放射性元素鐳與老鄉貝克勒爾分享了物理學獎,不過趙景惠、孫元起夫妻倆與他們的情況又有所不同。
首先,孫元起和趙景惠研究的領域完全不同,一個是化學、物理學、天文學、電子學以及新近的生物學等,而另一個則是醫藥學,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
其次,兩人都是獨享了當年的獎金,足見他們的研究成果是獨步天下。
第三,兩人得獎時都才三十歲左右,尤其是趙景惠,甚至創下了最年輕獲獎者的記錄;而居里先生得獎時是44歲,居里夫人也已經36歲。
趙景惠和盧瑟福剛下船,就被一大堆記者牢牢圍住,嚇得老趙趕緊攔在前面,把這些記者往四下推搡。記者們一個個都年輕力壯,老趙的推搡無異於蚍蜉撼樹,他們的問題也緊接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