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雖然有時候拿真心換來的假心,但是起碼我心安理得,我不欠這個世界什麼,這個世界欠我太多,生性涼薄,四個字說說真簡單,可是,我卻始終都記得,生性涼薄跟笑裡藏刀好像還有些相近的意思,我師父讓我帶著金刀下山,也許就是讓我可勁的去把生性涼薄做足,然後再繼續帶刀藏笑的前進吧!”
河孝弟愕然,她做不到去理解張六兩在北涼山上那十幾年生性涼薄的歲月,她只知道這個青年在下山後所做的一切,帶刀藏笑,置身前行,帶刀前行,帶悍刀前行,每一刻的張六兩,讓人榮耀無比。
“說的好,這也許就是我下決心要跟你做一輩子朋友的原因了,六兩,你做的很好,雖然在很多人看來你缺少一種狠,一種所謂的毒辣,但是這條道路,如何走,怎麼走,秉著什麼理念去走?這是你異於常人的地方,我河孝弟服你!”河孝弟由衷的說道。
張六兩舉起茶杯道:“謝您嘞!”
河孝弟一起舉杯道:“德行!”
兩人的聊天很暢快,聊著過去,數著未來,一直到了深夜。
張六兩擔心河孝弟長途跋涉的開車勞累,就讓其去休息了,自個一個人坐在別墅一樓的客廳裡喝茶。
茶水續了三杯,剛好到可以換掉茶葉的境地,可是張六兩卻放下茶杯,陡得換了一副神色。
眼睛犀利的他臉上掛滿冷峻,而與此同時,樓上竄下來王小強和楚生。
幾乎是同時,河孝弟奪門而出。
幾人匯聚一樓大廳,張六兩啪的一下把客廳的大燈閉了,只留下幾盞昏暗的小燈。
張六兩對王小強道:“帶著錢多多和黃飛虎去樓上保護白沐川,我跟楚生加上河孝弟看著一樓!”
王小強領命而去,河孝弟嘆了一口氣道:“來的還真快,我這還沒落腳呢,真是不讓老孃休息啊!”
幾人的匯聚再分開,而且警覺性比較高的楚生加上王小強跟河孝弟自然是發現了別墅外面的動靜。
人數不少,張六兩喝茶的時候就瞅見了晃動的人影。
於是乎這些個來路不明的人是要對張六兩這邊的別墅下手的意思了。
這幾人中,黃飛虎和錢多多的警覺性屬於低階別的,他倆是最後才冒出來的,自然是在外面的人鬧得動靜很大的情況下知曉有人要對這裡下手了。
張六兩衝楚生道:“守住正門,我跟河孝弟一人看護一個窗戶!”
別墅的兩個大落地窗戶是最佳選擇攻入的地方,而正門自然也是下手的地點。
三層的別墅,除了一樓以外,二樓的房間最多,三樓只是伸展出一塊露天的陽臺,所以只要守住一樓和二樓,就能阻止這幫來路不明的人進入別墅。
楚生窩在了正門後,河孝弟一個滾地匍匐跑到了一扇落地窗下,而張六兩則守在了另外一扇窗下。
別墅外的人影數量很多,照張六兩的推斷,至少得四十人上下。
這樣的陣仗擺下,肯定是要突襲的意思。
樹敵有兩個懷疑人選,一個是玄武區的劉得華,一個是下河區的齊曉天。
至於潛在的白樹人,透過當初張六兩跟楚生的摸查,他已經帶著武器和人手踏上尋島之路了。
所以只有這兩方人是值得懷疑的物件,甚至,或許這兩個被懷疑的物件已經聯手匯成一路人了。
不過,這只是猜測而已!
幾人都是經歷過多次戰鬥的主,楚生這位悍將自然是無需多提,張六兩雖然沒見識過河孝弟出手,但是也能間接的知道這位個性女娃娃的犀利。
張六兩捻出金刀,掛滿冷峻之色。
等了幾分鐘,外面的人並未叫囂什麼對峙的話語,而是直接先從窗戶開始往裡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