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牛哞。一群人正在窮兇極惡的抓人。
李大恒大喝:“哪裡來的強盜?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為首的正是飛流。他見了李大恆,一言不發,抽出寶劍就搶過來。李大恆見他輕功出眾,心裡吃驚不小,來不及思索。那冷冷劍鋒已經逼近眼前。他挺起刀迎戰。只見二人你來我往,打得是呯呯嘣嘣,李家的人嚇得魂不附體,兩腿顫顫。李大恆畢竟年老體衰,不出六個回合,就被飛流打得趴下,手下人一擁而上捉了李大恆,用繩索將其綁縛起來。而後將永泰堡一干人押往七峰山。
且說那個搖扇子的人躲在暗處見到飛流將永泰堡一干人押到,於是眉開眼笑。為了避而不見,對著陰陽雙煞耳語幾句,陰陽雙煞點頭致意。而後搖扇子的人悄然而去。飛流將李大恆一干人交給陰陽雙煞,陰陽雙煞讓其去到後寨休息,然後吩咐將李大恆一干人關入大牢。然後派人到處傳言:桃李七俠必須在七日之內來七峰山投降,否則屆時定將李大恆一干人斬首,暴屍荒野。
卻說桃李七俠聽聞傳言,急得發慌。尤其是李盈盈,嚎啕大哭,以淚洗面。不多時已在七峰山下聚齊。七人見面,自然熱淚盈眶,相擁而泣。為著這次的劫後相逢,也圍著七峰山上的難題。七人反覆商議,卻毫無對策。呂一鬆說:“那日我們還在山上飲酒作樂,沒料到才區區幾日,山寨已然易手,成為陰陽雙煞的天下,真是世事難料,陰晴難測!不知那個昔日的七峰山寨主王五經是死是活,抑或已經流落他鄉。呂一鬆掂量說:“他你既然敢邀請我們七俠一同上山,必然是有恃無恐。”獨行刀客怒火萬丈地說:“竟敢抓人來作為人質,真是無恥之輩!有種就光明正大地比試一回。”梅里浪咬牙切齒地說:“那回把我關得夠嗆,餓得皮包骨頭,這會一定要把他們殺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才行。”李盈盈眼淚汪汪,欲哭無淚的看著眾人。陳小晾歪著腦袋說:“難道他們設計了什麼陰謀詭計?又或者仗著人多,搞車輪大戰。”燕裡雲瞅著手裡的明晃晃的寶劍說:“不怕他們人多。都是過來送死。”只有呼延晃默不作聲,低頭沉默。
最後,大家只得商定,一起上山,與那對陰陽雙煞決一死戰,以七人之力對付陰陽雙煞,應該還有把握。
大家於是挺刀劍上山,昂首闊步。到得山巒的狹窄處,只見兩壁青苔依舊,石階款款而上。呂一鬆心裡不禁感慨:兩次奔赴七峰山,為著相同的敵人,為著不同的目標。今日卻比往昔不同,往昔是陰陽雙煞毫無準備,今次是陰陽雙煞主動挑戰,如非準備充分,陰陽雙煞焉敢下此戰書,他心裡是忐忑不安。其餘幾人也心裡七上八下,各有心事。但是總的想著七人一起合力迎戰陰陽雙煞,心裡卻又無比興奮。
走到狹窄之處,冷冷的風吹拂過來。梅里浪深吸一口說:“這陣風裡含著隱隱的芳香。”燕裡雲也深吸一口,讚歎說:“不錯。”陳小晾忽有所悟:“難道這花香裡有什麼古怪?”呂一鬆驚慌地說:“大家小心。”眾人一下子手忙腳亂,伸手捂鼻掩口。卻為時已晚,於是有的撲地倒在地上,有的以手扶石壁,漸漸失去知覺。
等到七人清醒過來,卻見被人五花大綁,拴在一棵大樹的主幹四周。陰陽雙煞站在面前哈哈大笑,一些小嘍囉手舞足蹈。韓溫湊過來說:“這回最好當場殺掉,免得像那個王五經一樣夜長夢多。”陽煞說:“這回當然。”陰煞說:“殺掉以後再找七個人來冒充他們,關押著,引誘那個桃花老怪上鉤。”梅里浪氣憤的說:“我師父聰明絕頂,武功蓋世。絕不會被你們幾個小人所算。”陽煞哈哈大笑:“武功蓋世又如何?像你們幾個武功就不錯啊!結果如何呢?還不是成為了我們的案上魚肉。讓我們任意宰割嗎?”獨行刀客氣憤的跺腳:“有種就和老子單打獨鬥一百個回合!”陰煞嘻嘻一笑:“我們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省得麻煩呀!哈哈!”呂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