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已經上前一步。做了請字的手勢說道:“黃少。老首長已經下達了三級戒令,請你離開吧,不要讓我們難做。”
看了夜鷹一眼。黃家明地話終是沒有說出來,然後不捨的離去,看樣子,要與趙光平好好的商量一下了,趙家要想再騰起,他與趙若辰的婚事,必須在近期成完,不然。休想黃家為他做一件事。
外人都走了。丁本軍看著夜鷹,有些淡淡的笑道:“夜鷹。看樣子你地聰明似乎已經使不上勁了,這事越來越麻煩。”
攀上黃家與龍家,這故然是一種榮耀,但也是一種天大的麻煩,得罪哪一家,似乎都不是好事。
夜鷹苦笑:“我只是打工的,盡力而為,做不到的事,那小子會自己處理,我倒並不擔
似乎對蕭秋風有著絕對的信任,而且有些期待,依那小子的脾氣,如果此刻他人在這裡,那龍千行,就沒有這麼容易離開,至少也要弄個缺胳膊少腿的,只是不知道,龍將與他之間這抹義子之情,還能剩下幾分。
丁愛國似乎也明白了這個男人,聞言很好感興趣的笑道:“你們說地真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夜鷹老弟,如果這個人來京,我一定要給我介紹一下,不切蹉一下,我是絕對不會甘心地。”
“夜鷹,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他吧!”丁本軍問道。
夜鷹點頭,他的確不知道,或者能知道他是影子的人絕對不會太多。
“因為這個小子,誘惑我地孫女,現在弄得她把我們都成當仇人,連看也不看我們一眼,你說我又如何能不記得他的名字。”
這一瞬間,丁本軍很是明顯的看到,一旁靜靜佇立的趙若辰臉上,有了一種因激動而臉部肌肉抽搐的異狀,雖然時間很短,但是他清楚的看到了,有些事,他心裡已經肯定。
夜鷹沒有奇怪,笑道:“那小子本就是害人精,如果我是女人,我估計也以身相許了。”
奪走了龍組的舞神,家裡還有一個正妻柳嫣月,而在眼前,有一個趙若辰,此刻卻又牽上了老首長的孫女,這小子豔福還真是好得沒有話說。
丁本軍也是爽朗一笑,一個男人,本就需要有這種氣概,讓女人自動地以身相許,不要弄得像龍千行一樣,威逼利誘,實在是丟了男人地臉。
“雖然這小子弄得我老頭子頭痛,但不得不說,我對他,倒有幾分好感,趙若辰,你回去告訴你老頭子,我再給他一個機會,軍部的委任令,明天我會派人給他。”
這不僅是給趙光平機會,更是給東南蕭家那小子機會,東南軍系本就是他一手掌握,之所以換掉趙光平,是因為他不值得信任。
但是現在不同,丁本軍總是相信,那小子就是一條龍,總有一天,會大放異彩,而趙若辰是他地女人,那麼這條線,就絕對有用。
作為一個經歷無數風雨的老人,他所能看透的深度,絕非一般人可以窺見。
趙若辰又是一愣,這麼容易?
她心裡很清楚這種上層權力的較量,在東南,趙家也算是傾勢一方,但是調回京城之後,一個閒職,讓大家都差點忘記了,東南還有一個趙家,而眼前這個老人,無疑就是掌握著這種權力的人。
但是從他的語氣裡,這個機會,好像並不是給趙家,而是給那個男人,越想擺脫那個影子,但是那個影子卻越是滲透她的心肺之間,讓她根本無力抗拒。
不過此事,不管如何,對趙家來說,也是一個福音。
遠在東南的蕭秋風並不知道,前些時候發生的事,對京中也有著很大的影響,自從那一戰之後,林家東南的產業大面積的縮水,柳嫣月並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趁機落井下石,在風正集團大肆展的時候,林家只能用苦苦支撐來形容了。
而最慘的是受到東南的影響,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