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趕去上班。
後來一天我身上全是血,又發高燒。她終於不忍心,把我抱到了當做沙發的床上。
我醒來的時候手臂上劃傷的地方已經被她包紮好。我抱著被子蜷縮著,很痛,就攥緊床單。
她聽到我醒來,端了感冒藥,“你……要請假麼?”
“幾點……”我嗓子啞到幾乎發不出聲音。
“七點多了。”
我爬起來。之前幾次我醒來的都要早一點,夠我回去洗個澡的時間。
沒有乾淨的衣服,我就去拿髒衣服。
“你……在這裡洗澡直接去上班吧。還有譚小流的襯衣,應該能穿。”
我抬頭看她。這些天因為我三天兩頭的半夜降臨,她和譚小流似乎在吵架。但她看起來不像客套,我還是聽從地去沖澡。
解開繃帶,傷得這樣深這樣難看,出乎意料,我用水衝傷口,怎麼洗都洗不乾淨一樣,於是作罷。再用染血的繃帶勉強將傷口裹起。
然後頭腦稍微清醒一點。
我穿上譚小流的襯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