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徹底反應過來了,騰地睜開了眼睛,“權少皇,你……”
“寶貝兒,你終於醒了?”
屋子裡的壁燈大亮著,換了平日佔色有些害臊,經常會要求他關掉燈。可今兒她昏睡過去了,男人自然全無顧慮,開著點兒幹起來更有視覺效果,他大喇喇地盯著他的小女人,盯著兩人的銜接處,眸底爍爍生光。
“你……你,怎麼這麼討厭!?”
嘴裡嚶嚶著,佔色只來得及說‘討厭’兩個字兒。
“嗯,我討厭。”男人隨即附合,絕無怨言。
佔色眉心一皺,“我怎麼回來的?”
“當然,是爺抱回來的。嗯……”說話間,權四爺的腰挺得更帶勁兒了,喉結滑動著,喉嚨裡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聲音,類似於野獸的低啞悶吼,幹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這件事上,他向來不是矜持的男人,從來不會浪費掉他的中國好聲音。
當然,他不常高聲大吼。相反的,他的聲音有點壓抑,有點低悶,卻很男人,很磁性,帶著一種彷彿禁慾了許久才徹底放縱的啞氣,特別帶勁兒。
每次聽到他這種聲音,佔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幾下,她蹙著眉頭,眸底一汪水兒似嬌似嗔。
“權少皇,你幹嘛要打擾我睡覺?討厭,我好不容易睡一個踏實覺。”
“……你繼續睡。”男人蠻橫不講理地說話,更大力地攪動著她,鐵銼子般的物事大進大出著十分順暢。大概弄得實在太快活了,他說話的語氣除了慣有的寵溺,還帶著歡娛,一邊幹一邊說。
“佔小么,要早知道有那麼好的藥膏,爺就不用受這麼久的罪了。”
“……”
佔色有氣無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誰在受罪?丫個王八蛋,真不要臉啊。
“你快些,早點休息,我明兒還要上班呢。”
男人低頭啄她一口,“么兒,爺操得你美不美?”
“滾粗——”
“越滾越粗!”
兩個人喘了氣兒的鬥嘴,氣氛其實特別溫馨又快活。
事實上,連翹確實沒有說錯,她的那個天香玉露膏和那個花瓣浴確實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無限的包容力,能夠好好地包納下他了。而且,這個男人比起前幾次又不知兇狠了多少倍,強勢又蠻橫地刮擦著她,可除了一絲絲可以接受範圍的輕痛之快,更多的確實是爽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點兒頭暈。
與大野獸合體,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微微眯著一雙美眸,她在他的身上,藉助著氤氳的燈光,不時看著男人身上結實的肌肉塊子,弧線陽剛的起伏身軀,感受著緊嵌在小窩兒裡那張揚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飆升,不由得地也跟著他的節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來。
*
翌日,她遲到了。
剛休完婚假恢復上班的第二天就遲到,並非佔色本願。
確實是,確實是……春風太醉人,日子太滋潤。
昨兒晚上得了那爽利,權四爺嚐了甜頭又怎麼會輕鬆的放過她呢?本來她就已經是男人的毒藥了,再加上在納蘭養生堂的那一番修復,更是徹底把男人把深淵裡帶的節奏。
從來不晚點兒出門的權四爺,與她一樣,起床晚了。
兩個人幹了足足幾個小時,等休息的時候,天兒都大亮了。弄得佔色出來都不好意思見人,可權四爺到是無所謂,眯著一雙吃飽喝足的狐狸眼,饜足的看著她,一臉的春風得意。
悲了個催的!
她快散架了,他為什麼精神頭兒還那麼好?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