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分配的事情了;如果你不是個瘋子;那就是個白痴”
他的笑叫頓時帶動了一片;但費迪南大公卻始終嚴肅的看著對面這個年輕的獸人神使;眼中更是沒有半點的嘲笑和輕視:“都給我閉嘴勝利必將是我們的;晟軒先生在戰前商談此事有何不妥?別忘了各位的身份;在貴客面前如此輕慢成何體統”
一聲呵斥頓時止住了眾人的狂笑;再看大公嚴肅的表情;就算還有法止住笑聲的也不敢似剛才那般恣意;但還是有人捂著嘴巴顫抖著肩膀;臉上暴起的青筋顯露出他的辛苦。
晟軒倒是毫不在意:“想笑就笑出來吧;何必如此痛苦?說起來我們確實應該笑的;因為我們馬上就將迎來一場空前的勝利;難道不值得開懷大笑嗎?”說著便單手輕揮掃清面前的桌面;然後將一張地圖平整的鋪在了上面。
所有人都隨著晟軒的動作將目光投向了地圖;只見那上面圈圈點點做了許多的標記;便再也沒有人笑的出來了;晟軒所做標記完全是奧瑪軍中流行的符號;雖然平rì他所做的標記只有獸人軍中才能看懂;但有雷格這個大哥在身邊;他又豈會不明白奧瑪的標記?
“這次我們面對的是足足五十萬叛軍;其中還有大批的魔法師;只怕數量不下數百;甚至更多;假如我的斥候估量不錯的話;只怕法師的數量要達到千人。”
沒等晟軒說完;便有費迪南軍中的將軍不滿的怒哼一聲:“哼只怕你的那些獸人斥候根本分不清那些是法師吧;叛軍就算勢力再強大;怎麼可能有如此數量的魔法師?分明就是故意誇大、、、、、、”
搶話從來不是誰的權利;而只看自己的意願;晟軒聽到一半便呵呵一笑:“我提醒這位將軍我們面對的敵人是誰?加提亞羅這個名字我想你比我更瞭解吧;究竟有沒有這麼多法師?我真的不敢保證。”
雖然他最後說自己不敢保證;但當眾人聽到加提亞羅這個名字之後;已經相信了大半;不由各個臉sè鐵青;甚至有人開始拼命的擦汗;費迪南的臉sè也不似先前那般從容;甚至在他眼中已經萌生了一絲退意。
“這仗沒法打了大公;我們能夠舉起勤王大旗一路打到這裡;已經算是盡了全力;假如在這裡跟對方硬拼;只怕我們全軍都要一死效忠了;這、、、、、、我們還是保留實力呀。”這將軍明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但意思所有人都清楚。
膽怯就好比瘟疫;一旦讓他蔓延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費迪南雖然在軍事上一所長;但他卻最懂人心;現在更是當著晟軒的面;自己的手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由讓他心頭火起:“給我住嘴帝國養育我們這麼多年;如今正是我們熱血男兒以死報國的時候;你這個軟蛋居然還沒開戰就萌生怯意亂我軍心;來人;給我拖下去;重重的、、、、、、砍了”
“大人;我對您的忠心可以天地可鑑;我這完全是肺腑之言;一切都是為了公國、、、、、、”“還不快給我拖下去”費迪南真的怒了;兩旁侍從一擁而上瞬間便將那位將軍的鎧甲除去;下一刻只怕便要將人頭呈上。
晟軒冷眼掃視不由心中再生一絲鄙夷;剛剛還同桌飲宴詳談甚歡;親密的如同兄弟一般;但現在此人面臨斬首;卻沒有一個人肯出來說句公道話;這樣的軍隊還能發揮幾分戰力?但表面卻絲毫沒有表露;反倒是對費迪南大公一拱手:“大公;原本我是外人本不該參與您軍中之事;但我軍向來大戰之前不斬戰將;這樣會折損士氣;還望大公看在我的薄面上;也是為眼前大戰計;暫且饒恕他失言之過。”
失言而不是畏死;過錯而不是罪責;晟軒巧妙的換掉兩個詞;頓時讓人感覺這人也沒有必死之罪;頓時費迪南軍中也先後有將軍求情;這才讓這位年少多金的大公平息少許怒火:“看在晟軒先生為你講清的份上;我暫且繞你不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