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頓時衝入大帳,各個都是刀兵在手盔甲鮮明,看來是早有準備,讓這混亂驟然升級。
晟軒冷眼看著,頓時感覺這一潭池水恐怕比自己知道的要深寒的多,只怕在自己昨夜定下軍令之時他們幾人便早已經獲悉,並連夜制定出這番策略對抗,如此他身邊值得信任的還有幾人?現在自己說什麼只怕更引別人猜疑。
“我看誰敢!祖刀在此,見祖刀如見狼王!”銅頭早已經抽出祖刀,眼見變故陡生當即衝上前去攔住幾人部下,隨後他猛地轉身對著幾人吼道,“我等忠心狼王自然瞭解,不然也不會將這珍貴祖刀賜予我等,反倒是你幾人幾次三番衝撞神使,這般罪孽豈能饒恕,今rì就讓你們在祖刀之下清償罪孽!”
說著祖刀已經揮動,只聽撲哧一聲悶響,鋒利的祖刀已經斜肩帶背將一人劈成兩半,大帳之內頓時濺起一片血花,濃重的血腥之氣瀰漫開來,誰也沒有想到銅頭會突然出手,頓時幾人的部下一擁而上,讓局勢更加緊張。
“反了反了,銅頭你這逆子,公然犯上,還不速速將他拿下!”帳內在這一聲喊後,幾人部下一擁而上便要將銅頭制服,而帳中其他將領也從剛剛的震驚中甦醒,紛紛抽出武器擋住湧進的戰士,一場混戰眼看便要驟然爆發。
“祖刀在此我看你等誰敢放肆!”孤行在一瞬間也下定了決心,揮動祖刀跟銅頭兩人衝向剛剛那幾個將軍,隨著兩班動手,帳內的情勢突然一下明朗起來,忠於晟軒的在兩人帶領下自動圍成一個圈將他護在身後,而聽命兩個老將的,便在他們帶領下對面對峙,忠於狼王的則站在一旁進退兩難。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彷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生怕些微的動作便引起一場血拼,卻在此時一人悄悄走到狼牙身旁,突然張口開始痛斥他的罪責。
“狼牙你雖然貴為王子,但你可知道你所犯之罪?足足八萬兄弟慘死在敵人屠刀之下,你便是這罪魁禍首,若不是你不聽號令怎麼會有這許多傷亡,若你聽從神使號令恐怕我們現在已經將黃猿族全殲,現在這帳中變故又是因你而起,恐怕你是早已跟這幾個狗賊串通好了吧,、、、、、”此人原本是晟軒身旁一名侍從,昨夜便幫助整理一些將領的獎懲,見雙方真要拼個你死我活,不由心中萬分焦急,抬眼一看恰好看見呆立的狼牙,不由三兩步竄到他身邊,將他的罪責一條條說了出來。
每一句都是有理有據,每一句都如一根鋼針釘入狼牙心中,他這才知道自己當時是多麼愚蠢,而兩個老將卻在一旁高聲分辨,“狼牙王子不要聽他們一派胡言啊,他們分明就是要謀奪金狼兵權、、、”他們越是分辨狼牙反倒越清晰,突然醒悟自己受幾人矇蔽rì深,給金狼族造成了如此巨大的損失,隨著這醒悟他看向兩位老將的眼光也發生了變化,不由讓兩人心中一凜閉上了嘴。
“都給我住手!”狼牙突然爆發出來,“我只道你等是忠於父王,所以才極力鼓動我建功立業,沒想到你們竟然是這般居心,今rì更是借我名義將矛頭直指神使,我金狼族有今天確實全賴神使大人相助,你二人今天竟然做出這般舉動,讓這千萬將士寒心,恐怕這絕非我父王之意,說你們到底按的什麼心!”
狼牙突然倒戈頓時讓局勢明朗起來,但二人怎肯就範不由焦急爭辯起來,“王子你可不要聽信他人蠱惑呀,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身上流淌的是狼王血脈,我金狼族怎肯由一個外人領導?此人非我族人其心必異啊!”
“你等還敢在這裡蠱惑人心,要不是你幾人極力挑撥,說什麼維護王權尊嚴,我又怎麼會不顧神使號令擅自出兵?又怎麼會損失了手下八千覺醒戰士?我全族不過八萬覺醒戰士,在我手上便折損了足足八千,我辜負了神使大人對我的厚望,更是對不起父王和族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