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樂警監,你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嗎?今天,似乎也並不是你的出勤日。”
京樂春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雙手交疊在面前,面對著少年警視凌厲的質問:“日番谷警視,我說過這件事情已經與你無關了。”
“最近與我無關的案子似乎太多了吧!”
“有嗎?會不會是你想得太多了。”
銀髮的少年憤然拂袖:“我會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去調查!必要的時候我也會選擇越權!”
轉身離開自己上司的少年在人群中找到了亂菊的身影,強制性地把她拉到一邊,低聲說道:“看來我們的計劃,不得不提前進行了。”
“沒問題嗎?”
亂菊一臉擔憂。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從三個方面同時進行的:一方面是朽木白哉的集團企業,透過正常的商業競爭方式牽制藍染集團的大部分注意力;一方面是日番谷和一護的調查,力爭越過京樂春水這個頂頭上司,直接從警視廳廳長山本元柳齋重國那裡得到逮捕令,將藍染惣右介繩之以法;最後一條道路,則是動用朽木家和四楓院家的交情,透過黑道的方式來解決黑道上的問題。這三種方式是同時進行的,彼此之間並不衝突。只是突然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不管是朽木白哉還是亂菊和日番谷,一時之間都很被動。日番谷不得不借口去洗手間趁機打電話讓一護抓緊行動。雖說越權提交的報告在兩天前就已經送交了警視廳長辦公室,但藍染惣右介的犯罪行為牽扯到藍染集團的興衰存亡問題。要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對於警視廳長來說也不是十分容易的事。
“沒辦法!”日番谷焦急地說,“不能讓京樂把朽木白哉帶回警局!那樣會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今天的事本來就很張揚,記者和各行各界的人物都來了不少。要是朽木白哉因為雛森桃被殺事件接受調查的訊息傳出去,就算以後洗刷了嫌疑,對於朽木集團以及他本人的名譽帶來的影響都是致命的。我們決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是啊。”亂菊附和道,“何況要是進了警察局,就完全落在京樂和藍染手上了,誰知道還會出什麼變故呢!”
“所以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把他帶走。目前只能寄希望於一護能夠立刻從山本廳長那裡得到逮捕許可。否則……”否則,也只好採取非常手段了!
亂菊看著銀髮的少年焦急卻堅定的表情,忽然想起了一件不大對頭的事:“冬獅郎,你有看到烏爾奇奧拉嗎?”
“就是那個總是跟在藍染身後的死人臉?沒有啊。”
“剛才出事以前,我們不是還見到他的嗎?”
日番谷想了想:“的確是那樣。但是之後就沒有看到了。”
“這樣嗎……”亂菊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怎麼了?”日番谷皺著眉頭問,“你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人?他只是藍染的跟班吧?”
“不是這樣子的……烏爾奇奧拉才是藍染最厲害的殺手鐧!他可是……連銀都不願意正面對決的人呢……”亂菊的話題一轉,“冬獅郎,你覺得真的是藍染先生殺了雛森小姐嗎?”
“不可能是別人。氫氧化鈉的作用時間最多隻有幾分鐘,這麼短的時間裡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可是,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未婚妻呢?他和雛森家的婚事,應該是對他有利的不是嗎?”
“我怎麼知道!連你都不知道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很不安,非常、非常地不安……藍染先生到底想要做什麼呢?銀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想到這些我就……”
“亂菊,”少年的手緊緊地握住她冰冷的手腕,“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碧綠色的眼眸裡透出堅定的光芒,帶著令人感到溫暖的勇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