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和孫正農在那邊咬不下這塊骨頭,那索性就別咬了。”
“可已經打草驚蛇了!”許平苦笑道,或許這事是自己太過於感情用事了。
柳叔搖了搖頭,正色說:“這也沒關係,我就不信紀龍會相信我們對他沒半點防範。只不過是提前暴露的點對他來說是不會重用而已,既然林偉和孫正農已經沒辦法暗地裡在那邊拉攏,那索性就讓他們在南方安下腳來。即使沒辦法控制局勢起碼可以提供情報吧!”
“也只能是這樣了!”許平心情一時很是低落,知道這只是柳叔的安慰之辭,搖著頭說:“這事交給你去辦吧,雲南這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主子!”柳叔一臉的嚴肅站起來,行了一禮後,有些歹毒的說:“既然無法明著來,可以在那製造一些騷動。總不能讓一切都太過於安靜吧!!”
“你的意思是?”許平滿臉的疑惑,不過也是略微的猜到幾分。
“暗殺幾個,讓他們自己先緊張!”柳叔渾濁的眼裡突然閃過了一絲兇光。
許平想了想,贊同的點頭說:“就這樣辦吧,起碼能讓他們混亂一段時間。”
“老奴這就去安排!”柳叔恭敬的行了一禮。
這時候有丫鬟引著一個白衣勝雪的書生走了進來,不過見兩人在談事就恭敬的侯在遠處。
許平一看來人了,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問:“張玉龍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聖上寵愛,留於京遊玩。不過似乎有點水土不服!”柳叔緩緩的說著。
許平也知道這只是權宜之計,暫時把他留在這讓雲南群龍無首也是好的。不過看柳叔這說法似乎想給他下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果。不過還是裝模作樣的說:“噢,張玉龍為國操勞那麼多年,老爹怎麼賞賜他都是應該的!”
許平一邊嚴肅的說著,一邊心裡拼命的詛咒:你奶奶個腿的,最好賜你鶴頂紅,砒霜,三聚氰氨,蘇丹紅。再賜你芙蓉姐姐,春哥一起洞房。***當個大官三妻四妾,夜夜不舉的有什麼不好。非造反,造你媽了個B的反。
“太子爺,是不是該把洪順撈出來了?”柳叔試探的問道。想了想既然這麼缺人,第一個肯定就是想到這個敢把幾個禮部老學者扒光衣服的猛人。
想起禮部許平就恨得直咬牙,雖然張繼文被幹掉了,但這時候禮部還沒新的尚書一個個反而是更加有激|情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估計整個朝廷不管大小官員還是太監宮女都會躲著這幫老屁眼。媽的,找到機會把他們全拉去屯海,真他媽操蛋這幫人。
雖然洪順是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想了想許平還是搖頭說:“算了,再關幾天吧!”
“那老奴告退了!”柳叔行了一禮後去安排事情了。
“太子殿下,天熱您吃點果盤消消暑。”柳叔剛退下,姚露搖曳著美好的姿勢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在府裡雖然是個丫鬟角色,不過大家都知道她是主子親自帶回來的,其實也沒人去把她當丫鬟看。
許平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過,馬上微笑著說:“放下吧,去把郭子紋叫過來。”
“是!”姚露溫婉的欠了欠身後面色有些失望的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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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冷笑的看著她的背影,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使美人計。等老子摸清你的底了,看我不把你脫光了吊到城樓上去,讓你看看你這副臭皮囊到底值多少錢。
許平慢幽幽的喝著茶,腦子裡卻在不斷的思考。現在老爹也是頭疼,河北和直隸都在鬧饑荒,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難民往京城聚集過來。比起城內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生活,城外簡直就是蝗蟲所過一樣,能吃的樹皮都被他們吃光了,連帶著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是被他們搶掠了。
朝廷目前是拿不出銀子來賑災,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