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極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遠遠丟在後面。看到伊山近之後,她精神大振,縱馬疾追,半刻之後,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聲,回身舉刀砍去。刀勢凌厲,虎虎生風。
但這樣粗淺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裡,根本就不值一哂。趙飛鳳冷笑一聲,伸指疾彈,噹的一聲彈在刀身上。
伊山近只覺一股大力從刀上湧來,再也抓不住刀柄,鋼刀呼的一聲被遠遠彈飛,虎口震裂,鮮血迸流。
趙飛鳳一挾馬腹,飛速趕上,伸出手向著他的胸部拍來。
這一掌,挾著極強的威勢擊來,風聲呼嘯,帶有千鈞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的胸上,只怕能將他打成一灘爛泥。
伊山近騎在馬上,懷裡還抱著當午,無處躲閃,只能拚命運足靈力於右手,舉掌迎擊。
轟的一聲巨響,雙掌相交。喀嗦一聲,伊山近臂骨被當場震斷,張開口,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
趙飛鳳冷笑一聲,舉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經決定要將他一掌擊死,好讓他懷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離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臉色變得青白一片。
剛才與他交手,對方掌心中湧過來一團冷冷的氣息,順著她的手臂直傳過來,湧入胸中。
現在一動用內力,這團冷氣突然發作起來,凍得她臉色驗青,手上的力量大為減弱,輕輕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這一點力量,也讓伊山近承受不住,整個人被拍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肋骨已經斷了兩根。
趙飛鳳掌勢收不住,順勢拍在馬股上,將那匹駿馬拍得慘嘶一聲,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伊山近左臂摟住當午,在地上翻滾幾下,只覺眼前陣陣發黑。強行提氣爬起來,拉著當午,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趙飛鳳本來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氣突然有所阻滯,動作也不能自如,一時呆呆地坐在馬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相互扶持,越逃越遠。
她努力催動內力,將那團冷冷的氣息裹住,壓制在腹內-隅。可那團氣息釗妙緲弱,卻很是詭異,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它壓制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向前奔跑著,眼前陣陣地發黑,不時吐出幾口血來。
身邊的當午驚慌失措,摟著他顫聲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現了一條橋,卻是用粗粗的繩索連線著木板,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木板橋。
伊山近精神一振,強撐著精神,和當午一齊奔向橋頭。
如果能逃到橋對面,或許還有生還的希望。
在求生的慾望驅使下,他們相互扶持,爬上大橋,奮力走向對岸的方向。
橋已經年久失修,搖晃著發出吱呀的聲音。伊山近走到橋中間,突然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剛才那一掌造成的傷勢已經發作,再加上體內靈力盡去,讓他大為虛弱,跪在地上,已經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了。
身後突然傳來陰森的冷笑,伊山近費力地轉過頭,看到那個豔若桃李、心如蛇蠍的女人站在橋頭,一步步地向這邊走來。
趙飛鳳咬牙笑著,努力壓制腹中鼓盪約氣息。雖然因為那詭異氣息的關係,她現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內力還在,一掌擊死伊山近只是舉手之勞。
伊山近視野變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報仇雪恨的雄心壯志,都將化為泡影。
這些倒也罷了,反正他活著也只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夢之中。只是身邊的女孩還這麼年輕,如果就這樣死去,實在太可憐了。
伊山近轉過頭,目光看向純潔美麗的女孩,眼睛裡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費力地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