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走出洞府圍觀。
“這是,有人要結丹?”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年修士驚訝的說。
旁邊不少圍觀的修士聽此,紛紛相問:“這就是金丹雷劫,可是第一次見啊,好可怕啊。”
“咱們三陽宗又要出金丹真人了?”一個修士不解的問,“沒聽說啊,最高修為的築基修士,不就是太上長老的首徒張長老嗎,他還沒過九天罡風劫呢。”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一個修士慌忙說,“到底是誰呢?”
“會不會是太上長老的師兄?”一箇中年修士突然說。
“高師兄,你說的是前任江掌門的關門弟子,南宮長老?”一個白臉修士問。
“不是,咱們太上長老,當年還有一個師兄,與他極為親厚,是林峰主的開門弟子,姓呂。”那被稱高師兄的瘦高中年修士說。
“哦,這樣一說,我也有印象了,是有這個人,他當年和太上長老一起消失在秘境內,如今太上長老結丹了,他要結丹,也很正常。”一個老年修士感慨,“看來,我三陽宗真的要崛起了,一門先後出現兩個金丹真人。”
修士們還在議論紛紛,李掌門的掌門諭令已經發出:“三陽宗各處陣法全部開啟,各弟子回洞修煉,不得妄自走動。”
諭令釋出,各位修士都匆匆回到各自洞府,各位峰主、長老則堅守各峰、各處法陣。
三陽宗,正陽峰地底冰窟內,一縷神識探出,微微嘆息:“又有一名金丹真人了,我三陽宗果真要中興了。”
功法樓內,一個瘦弱矮小的黑衣修士,露出昏花的雙眼,喃喃道:“不愧苦守這麼多年,我三陽宗開始崛起了。”
東陽峰,日照居內,剛下山歷練回來的陸無畏看著雷劫生成的地方,沉思良久道:“師傅終於如願以償,師伯也要金丹大成了。”
正陽峰後殿,一處密室內,一個冷若冰霜的修士,也微微睜開眼,帶著羨慕卻又開心的口氣道:“呂師兄也要金丹了,看來我該加把勁了。不能墮了我們三陽宗三劍客的名頭。”
東陽峰深處,一處荒峰上,烏雲翻滾,雷電交加,齊齊向著峰頂一個藍袍修士襲去,遠處的成雲帆心揪在了一起。
一道雷電,兩道雷電,五道雷電
藍袍修士身上的各種法器基本都已損毀,自身也灰頭土臉,但他依然挺直腰身,迎向劫雷。
不是金丹修士最多三道劫雷嗎?
為何如今都七道了,還不停下?成雲帆有些詫異起來,更有些擔心,他哪裡知道成雲帆恢復肉身,如此逆天之舉,自然也引發雷劫。
如此,九道雷劫下來,這種堪比元嬰修士的雷劫,已經讓他氣息奄奄,到了遊絲一線的邊緣。
成雲帆不顧還沒有完全推卻的雷劫,將兩粒療傷丹藥放入他口中,又連忙用乙木精氣為他療傷,見他金丹穩固,可以自行打坐修行,才留下傳音道:“師兄,你在這裡穩固修為,我就不打擾你了。”
呂正一雖然想開口,但不敢中斷運轉的功法,怕穩固修為出岔子,自然沒有任何表示。
成雲帆這才邊回東陽峰望海居,邊傳訊李掌門:“呂師兄已經度過金丹雷劫,除了護山大陣外,可以關閉其他法陣,擇機向弟子宣佈訊息。”
又招呼在家的徒弟來望海居聽令。
看著六個弟子,一個不拉的全部到齊,成雲帆二話不說,帶著他們來到望海居後院的演武場,一個個考校武藝。
有小火這個幫手在,成雲帆樂得自在。
張雷宵的法術、劍招都夠精通,只是心慈仁厚,反應稍慢;陸無畏功法不錯,有仗著小聰明,有些眼高手低的毛病;尹長安的太虛劍意與坐忘無我配合不夠完美,一劍鎮山河的絕招使出來空有其表,名不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