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無法運轉。
成雲帆又又一揮臂,道了聲:“去!”
手掌一推,那金烏就抓著歐陽鋒,飛出了大殿,徑自一閃升想半空,在將爪下之物,丟擲了重陽宮大門之外。
“念你這次只是初犯,就略施薄懲,再敢來重陽宮搗亂,小心爾的性命。”成雲帆撣袖而站,朗聲開口。
話音未落,外面就傳來一聲慘叫,被金烏從半空丟下的歐陽鋒,已摔羅在地上,摔得是鼻青臉腫。內傷不小,那金烏也隨即消失在虛空不見。
見只是簡單的兩招,就把一個武林前輩打法出了重陽宮。
全真七子目瞪口呆之餘又且驚且喜,驚的是看到如此高深的道術,堪稱仙家手段;喜的是這人是自己師傅的好友,又是自己的師叔,以後也許也能學會此等精妙道法一二,也就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馬鈺作為掌教弟子,自然領著大家,躬身行禮道:“多謝師叔出手,解了重陽宮之危。”
話畢,眾人都彎著腰,滿心期待地等著成雲帆。成雲帆見此,也知道怎麼回事,頗為無奈地笑起來:“好了,我既受了你們師傅的託付,自然會保重陽宮安然無恙,至於你們的想法,我自知曉,待你們師傅回來再說,我可不想沒經他的允准,就私授你們武功、道法,這可是大忌;還有,回來告訴你們師傅,讓他弄點壓箱底的武功、道法出來,傳給你們,要不然啊,等他哪日駕鶴西去,這重陽宮可就…”
說到這裡,他自是不再說下去,聰明的人自然能懂,不懂的人自然不該懂。徑自揮袖,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往後殿去了。
眾人雖然都看不到成雲帆的影子,但還是再次躬身恭敬施禮,口呼:“恭送師叔!”
然後面面相覷的看向馬鈺。
嗎馬鈺也是一臉無奈,沉吟良久才說:“我們各自修行吧,待師傅他老人家回來,定會有所打算的。”
且說自西毒歐陽鋒的那次搗亂後,重陽宮一切如舊,自是平淡無比。成雲帆還是打坐修行、看道藏,偶爾也招來馬鈺幾個師兄弟,就一些道藏和術語進行詢問,一番論道下來,發現唯有孫不二對道藏頗為精通,而且條理清晰,是個對道家理論有所簡介的女冠。
隨著馬鈺及眾位弟子來的勤了些,雖然都是藉著請教道家修行,或是又蒐羅了什麼道家典籍來獻寶,無非都是來想求得武學、道法指點。
成雲帆見此,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為他們各自指點幾句,對丘處機更是給予了更多指點,此子武功基礎頗好,而且心懷天下,嫉惡如仇,值得栽培。
這日,丘處機捧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寶劍過來,成雲帆沒等他走進就感到那寶劍雖然鏽跡不堪,但還是能感到靈氣波動,特別是有一股寒氣幽然而生。
不知為何那丘處機竟絲毫沒有察覺,莫非真的是一種特殊的靈器不成?但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來,只等丘處機獻寶。
果不其然,那丘處機捧著寶劍道:“師叔,這是弟子日前在後山,試劍湖練劍時無意尋得的一把寶劍,不知怎的無法開啟,不知是鏽著了,還是要特殊法門,這劍才發現時還迷濛著氤氳的淡藍的霧氣。”
成雲帆結果那把鏽跡斑斑,絲毫不起眼的寶劍,暗暗運轉靈力,靈氣剛一接觸寶劍,就忽的發出一聲龍吟之聲,一把二尺六寸三分的寶劍就應聲出鞘,徑自飛空,似有所尋,竟要破窗而出。
成雲帆見此,連忙使用隔空擒拿之術,將其拿捏在手,只見這寶劍劍神氤氳著一層藍光,頗具靈性,更在劍柄把手處一面刻著“騰空”兩個古體篆字。
一面刻著兩句詩句:晴空上孤鶴,騰空坐忘我
成雲帆正在思索這騰空劍究竟什麼來歷時,感覺自己懷中那本坐忘經,竟發出氤氳紫光,和那“騰空”二字相互映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