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火力全開之下,其勢之強,比之孟瀚然更加狂霸!
他雖是一介太監之身,可到底做了這麼多年鏢騎將軍,比之從前只是養尊處優的孟瀚然來,更多了一份鐵血霸氣。
安安的臉白了白,她的修為在高力士之下,而高力士的氣勢又幾乎全集中的她的身上,一時間體內氣血狂湧,禁受不住退了一小步。
“哼!”
劍晨面色一沉,高力士膽敢對安安不利,這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轟!
隨著他一聲冷哼,唐玄宗這寬闊的營帳中陡然天崩地裂,不僅僅是高力士逸散而出的氣勢,彷彿就連空氣,也在劍晨的這一聲冷哼下轟然垮塌!
這次,臉色發白的人換作了高力士與唐玄宗!
兩人的修為俱都不弱,可在劍晨的強勢壓迫下,這不弱的修為頓時變得不夠看,以兩人合力,仍然無法阻止劍晨的氣勢大爆發,一時間身軀發緊,冷汗汨汨而下,就連小手指也無法動彈。
“現在你們信了?”
安安回過一口氣,淡漠看著面色難看的唐玄宗與高力士,道:“如果我們與安祿山是一夥,你們認為現在應該如何?”
“劍晨!”
唐玄宗不愧為當今聖上,面對劍晨的絕強壓力,他雖受制卻仍能保持一分鎮靜,怒喝道:“你這麼做,可對得起你死去的爺爺?”
“對不起他的人……是你!”
劍晨面色大厲,與安安一樣,他的心裡也有著幾根永世也無法拔除的毒刺,而爺爺伍元道人,正是其中刺得最狠的一根。
“李隆基!”
他的身上殺氣狂湧,竟然開口吼出了唐玄宗的名諱,厲聲道:“如果不是我爺爺,今日你將死,而也是因為我的爺爺,死的人會是安祿山。”
“所以,你最好配合一些,別再弄什麼花花腸子,即使沒有你,我也要將斬首戰術執行到底!”
他也在威脅,他的威脅比安安的更直接,更霸氣,全然不將堂堂大唐皇帝放在眼裡!
唐玄宗的指甲幾乎陷入肉裡,他那龍威浩蕩的身軀在不停輕微而劇烈的顫抖著,在他登基以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與他說話,即使是安祿山,在戰亂未起時,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而今天,有兩個人敢!
他遭受了當皇帝以來第一次被人如此厲聲惡相威脅,可是偏偏,他卻只能受著!
“劍晨,你要殺安祿山,那咱們便是盟友,你不必如此!”
一時間,唐玄宗僵在那裡作聲不得,而委屈求全的事情當然也不可能是他這個皇帝來做,高力士在一旁急忙開口。
“你們也不必如此。”
劍晨冷看了他一眼,緩緩收回氣勢。
唐玄宗與孟瀚然不同,對於孟瀚然,安安並不敢逼迫得太狠,畢竟孟瀚然的訴求就只一個霸劍山莊而已,失去了這次最好的機會,並不代表著孟瀚然就沒有機會。
從他來洛陽之前的發展來看,即使沒有這次機會,他也能穩步慢慢將霸劍山莊的元氣恢復,所以,對於孟瀚然來說,他其實是在賭。
而若是將他逼得太緊,大不了孟瀚然來個一拍兩散,帶人重回霸劍山莊去,對於劍晨他們來說反倒不好辦了。
唐玄宗這裡卻不同。
他要保住的是整個大唐江山!
江山社稷豈能說丟就丟?
是以唐玄宗就算再憤怒,也只得硬生生忍在心裡,不可能像孟瀚然那樣說走就走,置天下江山於不顧。
所以,劍晨表現得比面對孟瀚然時更直接,甚至於直接開口威脅於他,這樣直來直去,比之謀劃孟瀚然來說,自然是要方便快捷得多。
所不同的是,孟瀚然事後也沒膽子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