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就他媽的知道樂子樂子……”
張進昌邊打邊罵,心中那一個氣啊!
拳打腳踢了好久,張進昌心中才算舒服許多,重新坐回椅子,對著趴在地上嗷嗷叫的那人命令道:“起來……”
這會換他威風了。
那人全身疼痛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如果扮演戲子估計都不用化妝了。一臉委屈要哭的樣子,再也不敢帶著淫笑想找樂子的事了。
“你可知道總頭留這些錢是做什麼的嗎?”
張進昌質問道。
那人委屈的臉,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他孃的是給咱們送的斷頭錢,若這次事情還辦不好,這就是咱們到陰間花的錢。你想拿這些錢去找樂子,好啊!你去啊!我張進昌敢保證你他孃的還沒塞進去,頭都得先被咔嚓了。這次主子對我們辦的事,很不滿意,若不是總頭在主子面前替咱們說話,現在咱們早他孃的成了無頭屍了。”
張進昌憤怒道。
那人似乎也忘了身上的疼痛,冒了一身冷汗,嚇得不輕,“那張哥咱們該怎麼做,我可不想死啊!”
那人帶著哭腔說道。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張金昌狠狠的瞪了那人一樣,“事情也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只要這次我們將事情辦妥,得到主子的歡心,到時候別他孃的說二個,二十個老子也給你找。”
那人一聽眼中精光一現,“張哥,你說要怎麼做吧!我都聽你的,殺人放火,栽贓害人絕不皺下眉頭。”
想想床上二十個脫的光溜溜,胸前都是白花花的,軟乎乎的心中就激動,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件事辦妥,晚上奶奶的好好的銷魂,由於動作比較大,牽動剛才受傷的地方,痛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張進昌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房頂說道:“如今那小子在白家如日中天,風生水起,這沒想到那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拋開別的不說那小子也是一個人才啊!在壽宴上竟然擊敗了杭州才子以及頗為出門的荊州甄古月,看來以前是我低估他了。”
張進昌眉毛緊鎖,思考不出來一個對付那小子的辦法,忽然他靈光一動。“狗石,你過來。”
張進昌朝狗石擺了擺手。
顯然兩人不是一次兩次狼狽為奸了,狗石將耳朵湊近張進昌的嘴邊,張進昌說道:“你這樣去做……”
張進昌在狗石耳邊竊竊私語一番。
那位鼻青臉腫的狗石,越聽連上的賊笑越濃,連連點頭,最後還不忘說張哥就是張哥,這腦子轉的就是快,一臉的奉笑,完全忘了剛才是誰把他走的鼻青臉腫。
待狗石走了之後,張進昌臉色變得冰冷起來,雙眼兇光爆現,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嶽康……”
嶽康從酒樓回白家的路上碰到了一個熟人,童媚藍……
童媚藍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朵祥雲,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神,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溫雅,幾分矜持。
一身淡綠長裙,藥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暇,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特別是他下巴上的那顆黑痣,如是一顆通亮的黑寶石,點綴著潔白無瑕的臉龐,顯得格外的醒目。
乖乖古代的女人都是用什麼化妝品,怎麼一個比一個靚呢,上次童媚藍去白家參加壽宴的時候嶽康沒敢大膽的看,眼下沒有媳婦與大小姨子在場,看得那是一個肆無忌憚。
這胸發育的也忒好了,D罩她戴上估計也得撐破啊!真是天生的尤物。
嶽看雙眼盯在童媚藍的胸部,腦子中不斷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