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一民也被說得不大自然,便假裝低頭看詩。
盧秋影這時才覺出自己出語孟浪,悔之不及,站那不知如何是好。
冬梅一看這三個人都窘住了,便忙一指花瓶說:“少爺,您看這花瓶放這怎麼樣?不行我就搬個小花幾來;還有,這些花怎麼樣?不行我再另換去;還有,這麼插行不?不行我再重插;還有,這花瓶中意不?不行我再找一個來。”
她問得一句比一句快,盧秋影不由得一笑,他忙俯下身問淑娟道:“姐姐,你看怎麼樣?”他說的聲音很低,很柔,好像是在說:“姐姐,別怪我,原諒我魯莽吧。”
淑娟的頭從花朵上抬起來,微微一笑說:“我看很好。冬梅選花、插花是咱們家首屈一指的。”她已經完全恢復那文靜大方的樣子了,她又回過頭來對王一民說道,“王老師,看這樣今天是不能講課了,你們先嘮吧。”她點點頭要往外走。
盧秋影忙攔住她說道:“姐,先別走,你和王老師看看我寫這條幅怎麼樣,能掛不?”說完,他舉起手中的宣紙卷,要展開。冬梅一見忙走上前,接過來,向後退了幾步,一抬手,對著三個人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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