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厲害,你得看著大寶這臭小子。實在是太鬧騰了。”
清瓶咯咯的笑了起來,“大少爺你不知道,今日大寶一直趴在大少奶奶的身上,不肯讓別人抱。大少奶奶將他放在床上,他就哭鬧。非得要大少奶奶抱著,要大少奶奶帶著他學走路。否則就不管不顧的哭。大少奶奶說大寶脾氣太大,一點都不乖,大寶就生氣了。朝著大少奶奶的衣服上撒了一泡尿。氣的大少奶奶差點就要動手打大寶了。要不是常嬤嬤和奶孃攔住了,大寶今兒肯定要挨大少奶奶的打。”
少齊聽了大笑出聲,永芳聽了很不好意思,衝清瓶說道:“就你多嘴。”然後又看著大寶,說道:“大寶這脾氣可不好,死倔死倔的,一點都不聽勸。這可不行,我非得給他糾正過來不可。”
少齊笑著說道:“他才多大,話都還不會說,你和他計較做什麼嫡不如庶之嫡女不容欺。以前還說管教孩子太早,我看你更是心急。”
永芳臉紅,接著又理直氣壯的說道:“相公此話差矣,相公管教大寶,是想讓他早點開蒙,早點成才。依著我看相公那法子就是拔苗助長。而我管教大寶,則是要糾正他的壞毛病,養成好的性格。這是完全不同的。都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相公總不想以後大寶的性子太倔強,不聽人勸解,固執己見可不是什麼好性格。”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大寶這才幾個月而已,你如今要管教,他又聽不懂,豈不是對牛彈琴。”少齊小聲的勸解永芳。
永芳洩氣,這道理她何嘗不明白。瞪了眼大寶那臭小子,真是個小磨人精。如今大寶才八歲,永芳心裡想著就像少齊所說,管教大寶還太早了點。等大寶一兩歲開始說話會走路,有一定的表達能力後,再管教不遲。但是永芳卻不想在陪著大寶天天學走路了,她的腰都快斷了。
少齊抱起大寶,在大寶額頭上親了下,然後將大寶高高舉起,拋上拋下,大寶快活的咯咯的笑起來。這個遊戲兩父子是經常玩的,大寶別看月份小,但是還是有一定記憶力的。如今只要少齊一抱著他,就一定要玩這種拋上拋下的遊戲。要是哪天沒有玩,大寶就會發脾氣,顯得很暴躁。哄都哄不住。果然和少齊一個德行,都是怪脾氣的小子。
兩父子玩的高興了,大寶也就滿足了。少齊將大寶丟在床上,隨便他玩。只要防著不會摔下床就可以了。大寶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從床尾爬到床頭,這裡面爬到外面。還將玩具全都放在床上,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幸好這床不是永芳和少齊睡得那張,而是專門給大寶準備來玩的,因此弄髒了也沒關係。永芳早就吩咐了,這張大寶玩耍的床,每隔兩三天,就要將上面的被褥之類得收拾一番,免得有髒東西,大寶接觸了會得病。
有清瓶守著大寶,兩人便到書房去說話。永芳親自給少齊斟茶,然後挨著少齊坐下,“相公,今日伯爵府那邊來了人。我母親問我,有關於五妹妹的婚事有沒有眉目。不知相公可打聽清楚了?”
今年是大比之年,有許多舉人進京趕考。伯爵府門第高,未嘗沒有可能在新科進士裡面給永淑尋找一門好親。即便新科進士不成,那還有那些落榜的年輕舉人。這些人也算是潛力股。其實給永淑找進士,找舉人這個主意,也不是永芳想的。而是伯爵府的意思。伯爵府的幾個姑娘,嫁的要麼是勳貴,要麼就是將門世家。按照老太太的意思,應該在文官裡面給孫女找一門親事,於是便盯上了今年的新科進士。不過永芳對此不抱希望,要是永淑是嫡出的還有機會。庶出的絕對沒可能有機會。即便是那寒門學子,一朝沖天,成了進士,也是眼高的很,絕對不願意娶一個庶出的姑娘,被人說成是想攀高枝,連庶出的都能將就,一點臉面都不要。當然若是嫡出的,那就不叫攀高枝,那叫做有才華,高門大戶才會追著將女兒下嫁。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