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進去伺候,可是心裡頭發虛,一點膽子都沒有。清瓶自個都不明白,自己明明沒做錯事情,為何大少爺瞪了眼,她就心虛得不得了。想起已經出嫁的清袖,要是清袖還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十分鎮定的上前伺候,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難怪大少奶奶以前那麼看重清袖,自己在心性上面還是比不上清袖。
忐忑不安的清瓶終於等到永芳回來。永芳瞧著清瓶那樣子,笑問道:“清瓶怎麼了?可是誰給你氣受了?”
“大少奶奶,大少爺回來了。在屋裡和大寶在一起。已經回來好一會了。”清瓶上前伺候,又道:“瞧著大少爺的臉色不太好,奴婢擔心大少爺已經知道了。”
永芳點點頭,收拾了一番,洗了臉,擦了手,換了身衣服這才進到裡屋去看望大寶。少齊聽到動靜,回頭衝永芳笑著說道:“回來了?”
永芳點頭,“回來了!今日可真是累壞了,忙了一天,這會總算是忙完了。”
“你辛苦了,先坐下。”
永芳挨著少齊坐下,喝了口熱茶,然後問道:“大寶可醒了?”
“還不曾醒來。”少齊看了眼大寶,又看了永芳,“大寶這孩子和你倒是越發的像了。”
永芳笑了起來,“他是我生的,自然和我長得像。”又道:“聽清瓶說,你都知道了。”
少齊嗯了聲,點點頭,沒說話。過了會也沒聽到永芳說話,少齊不解,回頭就見永芳抱著茶杯出神。少齊就問道:“你沒什麼話要說嗎?”
永芳回過神來,說道:“說什麼?從一開始我就相信相公是無辜的。雖然二弟設計想要陷害你,但是當日你一早出門,直到晚上才回府。二弟的設計落空,秀兒那丫頭卻被人佔了便宜。如今正在查那日究竟有誰去過外書房。”
少齊緊皺眉頭,就連屋裡的氣氛都顯得凝重,“你真的不曾懷疑過我?”
永芳盯著少齊的眼睛瞧,鄭重的點頭,“我自然信任你。相公非一般人,又怎麼會被如此拙劣的計謀算計到。而且我相信相公眼光不一般,就秀兒那點姿色,還入不了相公的眼。”
少齊皺眉,永芳這是褒獎他,還是貶損他了。不過少齊還是緊緊握住永芳的手,“你能信任我,很好。”過了會又說道:“得知此事後,我就擔心你胡思亂想,中了奸計。”
永芳調皮一笑,“相公就這麼不相信妾身?認為妾身愚鈍不堪,別人幾句話就被人哄騙了嗎?”
“當然不是。”少齊突然將永芳抱在懷裡。少齊站著,永芳坐著,永芳的頭貼著少齊的腰部。少齊的手在永芳的頭上輕柔的撫摸了幾下,“此事我會找少峰說清楚。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糟心的事情。”
“嗯,我聽你的。不過相公去找二弟的時候,好生說話,畢竟是兄弟,別鬧的太過了。”永芳輕聲勸解道。
“你放心我有分寸。”少齊心想,少峰糊塗的夠久了,是該趁此機會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點好歹。
永芳的嘴角微微翹起來,知道是少峰出的餿主意,永芳就覺著噁心欲吐。可是少峰是王府二公子,除非分家,否則永芳和少峰之間不可避免的會有各種交際。如今少齊打算出面教訓少峰,永芳心裡頭很是痛快。她知道少齊的性子,不動則已,一動起來,少峰非被揭層皮不可。想到少峰的下場,永芳只想說活該。
少齊抱著永芳不撒手,永芳也沒掙扎,兩個人彼此依偎,看在胖人眼裡只覺著眼熱。兩人都沒說話,都不想破壞此刻的意境。卻不想大寶這臭小子不配合,想要翻身,卻又不行。接著就哭了起來。
永芳來不及做多餘的,直接將少齊推開,上前將大寶抱起來。大寶還沒睡醒,眼睛還閉著。只是褲子已經被尿溼。原來是被尿憋醒的。永芳笑了起來,在大寶屁股上打了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