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怎麼行。沒有奴婢在身邊伺候,奴婢怎麼能放心小姐。”青瓶一聽頓時急了。
永芳呵斥道:“坐下。你聽我說完。如今我能用的人除了你一個,也就是雲妮。我打算帶著雲妮,你就留下。別急。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到時候我沒法和外面通訊息,府中事情一概不知。必須留一個人在外面打探訊息,想辦法告訴我。這事別的人都不行,我不放心。唯獨你,你才能做這事。聽明白了嗎?”
青瓶哽咽道:“小姐,奴婢,奴婢覺著委屈。這哪是什麼伯爵府的小姐,這,早知如此,還不如在白雲庵裡住著,也比這裡好上十倍百倍。”
永芳當即嚴厲的斥責:“放肆,這樣的話以後不準再說。既然已經回來了,凡事都需向前看,以後不可再如此糊塗。青瓶,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不過沒關係,兩個月的時間很快便會過去。另外你留在外面,打聽訊息。若是有拿不準的,便去找大少奶奶。平日裡也多和藕香院的丫頭婆子們來往,還有大少奶奶那裡,也別忘了。若是能和老太太那裡的人有了來往,最好不過。另外過些天,月例銀子便會發下來,走之前我會和大嫂說清楚,這錢你先幫我領著,若是需要用到銀錢的地方,你便從中花用。至於如今咱們手中剩下的,我再給你一半。另外一半我帶著,以便有不時之需。”
青瓶死命搖頭,“奴婢不要,奴婢一文錢都不要。小姐你全部拿走,奴婢領了月例銀子,奴婢就有錢了。可是小姐你在佛堂,出不來,奴婢也進不去。到時候小姐若是有難,身上有銀錢,也不至於受罪。奴婢不要,奴婢說什麼也不要。”青瓶哽咽道。
永芳看著青瓶如此,也傷心起來,不過硬著心腸很是嚴厲的說道:“說什麼胡話。我讓你拿著就拿著,不準說不要。我是主子,你必須聽我的。還是說你見我如今有難了,便不聽話了。”
“奴婢沒有,奴婢就是到死,也會一直在小姐身邊伺候。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聽你的吩咐。”青瓶流著淚說道。
永芳轉過頭,悄悄的擦掉眼角一點淚水,回過頭說道:“行了,這才是我的好青瓶。青瓶,記住我的吩咐,府中大小事情你都記下來,記在心裡。平日裡和人來往,不可莽撞。其實留你在外面我也捨不得,到時候定有許多人為難你,你可要受苦了。”
“奴婢不苦,小姐才苦。可是老太太……”
“放肆。”永芳很是嚴厲的呵斥道。青瓶一張臉又白又紅,低著頭,認錯道:“小姐,奴婢知錯。奴婢只是心裡憋悶,想要說幾句心裡話。奴婢知道自己放肆了,小姐放心,奴婢在外面定會謹言慎行,不會給人留下把柄的。”
“青瓶,你的心思我知道。有些事情心裡想想沒關係,但是不可說出來,你明白嗎?如今正是艱難的時候,府中不知有多少人在看我們的笑話。你要打起精神來,不可讓人看輕了。”永芳語重心長的說道。
青瓶點頭,“小姐放心,小姐的話奴婢都記在心裡了,奴婢定會小心的。”
“這便好,你這樣我便放心了。”永芳笑道。
青瓶擦乾眼淚,說道:“小姐,你真的只打算帶雲妮一個人嗎?雲妮能行嗎?不若讓奴婢跟著。”
“行了,你別操心。雲妮雖說有不如你的地方,不過也有比你強的。你別不服氣。再說了去佛堂是誦經唸佛,要那麼多人伺候做什麼。”永芳很是輕鬆的說道,似是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一般。“對了,你一會多收拾幾本書,兩個月的時間,住在佛堂裡定是憋悶。那些書雖說都是看過數次的,不過用來打發時間也是好的。”
“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收拾。”
“彆著急,我還有幾句話要交代你。”永芳笑道。
卻不想就在永芳要交代事情的時候,青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