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而憔悴,雙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深深的絕望和恐懼。
她的雙腿已經被殘忍地砍斷,傷口處還在滲著鮮血,染紅了她身下的草蓆。她的衣服破爛不堪,身上佈滿了傷痕和血跡,彷彿經歷了無數次的折磨和虐待。
在牢房的另一角落,陸鳴的分身手持一把鏽跡斑斑的鈍刀,他的眼神冷酷而殘忍。這把刀雖然不鋒利,但卻異常沉重,每一次揮下都會讓人感到一陣強烈的壓迫感。
他走到南宮燕的身邊,蹲下身子,用刀尖輕輕挑起她的衣袖,露出她纖細的手臂。南宮燕驚恐地閉上眼睛,她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
陸鳴的分身用力揮下鈍刀,刀鋒劃過南宮燕的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頓時湧了出來,染紅了她的衣袖和地面。南宮燕痛得幾乎要暈過去,但她還是強忍著疼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陸鳴的分身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他繼續用刀在南宮燕的身上劃來劃去,每一次都讓她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南宮燕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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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折磨了南宮燕一段時間後,陸鳴的分身停了下來。他看著南宮燕痛苦不堪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然後,他拿起那把鈍刀,離開了牢房。
牢房再次恢復了寧靜,只剩下南宮燕微弱的喘息聲和滴落的鮮血聲。她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但她還是堅持著活下去。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遭受這樣的折磨,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未來。她只知道,她必須堅持下去,直到有一天能夠逃脫這個地獄般的地方。在幽暗的牢房深處,昏暗的燈光勉強穿透了厚重的陰影,灑在南宮燕那殘破不堪的身軀上。她的雙腿,那曾是她行走江湖的堅實基石,如今卻已成為她噩夢的源泉。半邊大腿血肉模糊,皮肉被鈍刀一塊塊割去,露出森然的白骨,而另半邊則還保留著一絲生機,但那微弱的血色在不斷流失。
南宮燕的神魂,那本應是自由翱翔的靈魂,此刻卻也如同她的肉體一般遭受著無盡的折磨。每一次鈍刀的割擊,不僅讓她的肉體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她的神魂也在相同的位置缺失了一塊,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撕扯開來。那種痛楚,深入骨髓,直達靈魂深處,讓她幾乎無法承受。
陸鳴的分身站在她的身旁,他的眼神冷冽而殘忍,彷彿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手中的鈍刀已經沾滿了鮮血,但他卻絲毫不覺厭惡,反而享受著那種由內而外的滿足感。他認真地為南宮燕清理著生長的肉芽,那些新生的血肉在他看來,只是他征服的證明。
南宮燕努力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她不能讓自己在這種折磨中沉淪。她試圖調動體內殘存的靈氣,抵抗著修為帶來的影響,但那股力量卻像是被禁錮住一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威力。她只能依靠著自己頑強的意志,默默忍受著這無盡的痛苦。
整個過程中,南宮燕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而紊亂,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與淚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但她卻始終沒有發出一聲哀嚎。她知道,她的敵人喜歡看她痛苦的樣子,她不能讓他們得逞。
陸鳴的分身似乎很滿意南宮燕的表現,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繼續揮舞著鈍刀,對南宮燕的肉體進行著無情的切割。每一次割擊都讓南宮燕的身體顫抖不已,但她卻始終沒有放棄。她知道,只有堅持下去,才有可能找到逃脫的機會。
在這漫長而痛苦的夜晚,南宮燕的身心都遭受了極大的折磨。但她卻從未放棄過希望,她堅信,總有一天,她會掙脫這枷鎖,重獲自由。南宮燕的狀態越來越糟糕。她的體力已經被耗盡,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她的神魂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無法集中精神進行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