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沈二孃的案子裡負責就是通傳證人和被告,跟她們接觸的也比較多,所以也就記下了她們每個人的與眾不同之處!”為了證實自己的話,她又說:“小人還記得,沈二孃的左手背上有一道一寸長的疤痕。”
“沈公子,她說的可是實情?”我平靜的問已經停止了哭泣,坐在一旁的沈丹。
“回皇上,這位官差大姐所言完全屬實,家母手上的疤痕是當年為了保護我而留下的……”說起了自己的母親,沈公子已經停止的眼淚又開始向外湧出。
“啪!”
我狠狠的拍響了驚堂木,厲聲的衝著展娜說:“展娜,你當年做了什麼還不從實招來!難不成非要嚐嚐這刑部板子的滋味後才肯說嘛!”
我看著展娜閃爍不定的目光,就已經可以確定,當年那個作偽證的人絕對就是她,於是在問話的時候摻進了內力。同時用紫色的眼眸,帶著魅惑的對上了她驚恐的眼睛。
在眼神和聲波的同時壓力下,展娜已經被我初步的催眠了,老老實實承認了自己當年所做的假證。
“回皇上,小民當年確實是做了偽證,可是那都是我家大人逼我的呀!嗚嗚……”展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講述起當年的事情:“皇上,當年因為那沈二孃把那些草民狀告我家小姐的狀子上報了刑部,當時刑部尚書又是個比較正值的清官,查證屬實後就給小姐判了刑。不過因為左相大人幫忙,刑部並沒有直接判斬立決而是改為了二十年徒刑,後來遇到公主誕生,大人就把小姐弄了出來。自此以後,小姐和大人就想盡一切辦法報復沈二孃,因為聽說沈家公子是那都城第一美人,小姐就愛耐不住,說什麼都要把他弄進府來,後來她們就想出了這樣一條毒計!擬定了那樣一份禮單,然後買通了沈家的一個下人,偷偷的把禮單中寫到了那些東西里的一兩樣藏到了沈家正夫的房間內,然後在派人去搜查,很容易就找到了贓物……”
“那沈二孃既然不同意把兒子嫁給你家小姐,聘書你們是怎麼弄的?”我冷冷的問。
“我家大人精通各種筆體,模仿一下那沈二孃的字更是不在話下,那聘書上的簽字是我家大人寫上去的,上面的手印實在沈二孃被押解進京後在監獄中硬拿著她的手嗯上去的!皇上,這些都是展利仕她們母女做的呀,小人只是一個管家,不得已才照著她們吩咐去做的呀,小人真的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呀!求皇上饒小人一命……砰、砰、砰……”展娜說著,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
“讓她簽字畫押!”我衝著一旁記錄的師爺說。
“皇上,這一份是當年的婚書,您看!”
王敏適時的把婚書呈了上來。
我認真的看了看,真如展娜所言,那手印嗯的力度明顯要比自己印時重了很多,而且在手印下面明顯還有一塊蹭到了紅印,想來這應該是沈二孃當時掙扎所致。
“啪!把那展利仕的女兒帶上來!”
“皇上,您饒了我吧!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展利仕的女兒見大勢已去,嘴裡不停地求饒,整個人的神經都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我沒有理她,而是指著她大聲的尋問王敏:
“之前她強搶並害死了許多百姓家的男兒,可否舒適,有無證據?”
“這是當年的卷宗……”王敏又拿上來了一本厚厚的冊子呈給我:“人證物證齊全,現在又多了沈公子這個人證!”
“既然如此,你……”我指了指剛才指證展娜的那個瘦小的衙役:“現在待人去展府,抄家!把那些家丁和府裡的眾人全部帶到這裡來!然後你帶人好好清查一下這個展府內到底藏了多少金銀珠寶!”
“遵旨!”
瘦小的衙役帶人離開了,展利仕的夫君聽了我的命令,當時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