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柏就追了上來。
「哈，救兵又來了啊」鬱柏扯著嘴角勾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路恆胳膊抬起，把黎明護在了身後，「是啊，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少年眉眼冷冽，看著鬱柏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忘了問你了，精神病院去過了嗎？」路恆雲淡風輕的開口。
原本還笑意盈盈的鬱柏，笑容立馬凝固在了臉上，瞳孔微微張大，半響，他又恢復了那股放蕩不羈的痞子樣。
「去了啊，醫生說——」
鬱柏瞪大了眼睛，笑容也越來越大，一步步的向前走，再走一步就能親到路恆的距離。
他停下了。
「我沒病。」他在路恆的耳邊說。
說完又哈哈大笑了幾聲，「讓你失望了。」
「嗯，我還以為精神病會遺傳呢。」路恆沒什麼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但在鬱柏的耳朵裡就變了味道。
「你調查我。」笑容瞬間消失，鬱柏眉間的怒氣顯而易見。
黎明在後面聽的一頭霧水，什麼精神病院，什麼遺傳？
她皺著眉頭看著兩人對峙，突然。
有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她向這隻手的主人看過去。
冷靜，沉著，從容不迫。
突然她就覺得很安心，至少在他身後，很有安全感。
「你母親現在還好吧，聽說精神病院的日子不好過。」路恆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
而是挑破了他知道鬱柏有個住在精神病院的媽的事情。
「好得很，多謝記掛。」鬱柏咬著牙回答。
身上的戾氣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臉上的笑容早已維持不住，變成了陰狠絕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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