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女孩子家還是少出門才好……”見芙玉芙對自己怒目而視,便即住口,慌道:“我……我的意思是,芙妹一個人出門,遇到危險就不好了。”
沈玉芙怒道:“我會有什麼危險,你也來管我。”伸手在葉濤寒胸前推了一把,奔出門去。
葉濤寒道:“芙妹,芙妹,你聽我說。”
追出幾步,卻聽沈青葉在身後嘆了口氣,道:“濤寒,你回來,不用管她。”
葉濤寒猶豫著,停下卻步,回過頭來,道:“芙妹……芙妹,她不會有事吧。”
沈青葉似沒聽見他說話,只瞧著案上燭火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轉過頭來,仔細看著葉濤寒,半響不語,只把葉濤寒瞧得渾身都不自在,臉上一紅,嚅囁道:“伯……伯父,你這是……這是怎麼了?”
沈青葉搖頭苦笑,道:“芙兒是給我慣壞了,虧得你處處讓她。”
葉濤寒撓頭笑道:“這個……這個,其實芙妹她……她一直很好的。”
沈青葉苦笑搖頭;道:“芙兒她怎麼樣,做爹的怎會不知。”伸手放在葉濤寒肩上,道,“以後,你還要處處容著她點才行啊。”
沈玉芙回到房中,悶悶地生了會氣,但覺肚中飢餓難忍,咕咕直叫,這才記起,這幾天還沒能好好吃上頓飯,心想,生氣歸氣氣,餓肚子的嗞味可不好受,我吃飽喝足了再慢慢生氣倒也不防,讓侍女幽蘭準備酒菜,送來房中。
幽蘭見沈玉芙狼吞虎嚥,忍不住掩嘴而笑,只笑得花枝亂顫,道:“小姐,你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你小心嚥著。”
沈玉芙伸手抹了抹嘴上的油膩,笑道:“幽蘭,你笑什麼,是不是笑我沒點知府大人女兒的樣子。”見幽蘭笑而不語,道,“這又有什麼好笑,你要是見到了凌禹貉,那才要笑死呢,身為天下弟一大幫的幫主,卻整天瘋病癲癲,沒半點正經,也不知道他怎麼管那許多的叫花子;還有,那個嫦虞……”她本想說,那個嫦虞本是男子,卻偏偏要扮成女子,忽然想到幽蘭這丫頭一直仰慕嫦虞,這樣一說,只怕她難過,忙住口不說。
幽蘭不知她心中所想,道:“聽說採花大盜要對嫦虞姑娘不利,不知嫦虞姑娘她現在怎樣了?可受到驚嚇。”
沈玉芙道:“她……她很好。”
幽蘭喜道:“那就好,那就好。”忽然間眼眸發亮,道:“不知小姐可聽到嫦虞姑娘撫的琴,不真是傳說裡的那麼美妙,還有……”她仰慕嫦虞,敬佩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氣度,便痴迷她冠絕天下的琴藝,簡直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這時聽沈玉芙去過聽香樓,便不住口的詢問,只盼能多知道嫦虞一些事情。
沈玉芙怕她難過,閃爍其詞,只吱唔應對,岔開了話題,道:“幽蘭,這次出去,我發現一件事呢,以前倒真的沒有想到。”
幽蘭笑道:“小姐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一件什麼有趣之事了?”
沈玉芙搖頭道:“這次出去,有趣之事何止一件了,我是發現……原來我膽子很小的。”
幽蘭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小姐,你那膽子也叫小啊,三更半認一個人也敢出去,我可不敢,還說自己膽小。”
沈玉芙道:“是啊,以前,我也是這樣想的。”把嘴奏到幽蘭耳邊,低聲笑道,“但這次出去,尤其在墳地裡鄭煒檸忽然冒出來抓住我時,真把我嚇壞了呢,還有……還有在義莊裡,我真怕棺材裡忽然跑忽然出來一隻殭屍呢。”
沈玉芙說得高興了,把幾日以來的諸般奇遇,全都說出來給幽蘭聽,就是嫦虞是男扮女妝的採花賊一事,也險些給她說了出來,好在她懸崖勒馬,及時想起,才沒說出。雖然幽蘭對江湖之事沒什麼興趣,但聽到驚險之處,也不禁嘖嘖稱奇,實不知天下還有這等怪異之事。
次日清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