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口,只要能表揚他,再難的事他都能辦成。如果沒有好話相說,即是簡單輕易的,未必能完成,甚至就不去做。
“你這樣說,那還有什麼說的,黑天后,我就去。”
侯子參被駱驚風這麼一表揚,臉上立刻浮上了自豪。
“年少豐,你要仔細看看,畫風有沒有傷到海天愁。”
楚天梅俏臉一下子變得驚懼了起來。
駱驚風眉梢一抖。
他也想起來了,畫風的手曾經插進了海天愁的胸口。
想到此,駱驚風急忙轉身,箭步走到了過去。
駱驚風低頭認真地看看了海天愁的衣服,大紅長袍上,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你看嘛?”
年少豐疑惑地瞅著駱驚風。
“當初,畫風的手插進過這裡。”
駱驚風的手放在了海天愁的胸口,稍一停頓,開始了上下撫摸。
突然。
他驚色滿臉,眉頭緊皺,黑瞳一定。
駱驚風快地將手從海天愁寬大的領口處伸了進去,一陣探索。他的表情開始了轉換,先是驚喜;之後,又是一種莫名的疑惑,接著才是滿意的喜悅。
表情變化結束的時候,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來。
一小塊破布。
是從其他地方撕裂下來的普通粗布。
駱驚風驚奇地瞅著破布,什麼都沒有。
“翻過來看看。”
楚天梅勾頭一看後,急忙抬頭搶過了破布。
翻過來,破布上是歪歪扭扭很不流暢的一個‘來’字。
“就這麼一個字,有什麼意思。”
楚天梅失望地將破布重新放進了駱驚風的手裡,晃著腦袋走向了另一邊。
“是什麼意思呢!”
駱驚風仰著頭,挪動著步子渡來渡去。
“好好想想,來字肯定是有某種意思的,否則她也不會費這麼大的折騰留給咱們。”
侯子參轉動著不大的眼珠,又摳起了鼻孔。
駱驚風邊走動邊瞅著手中的破布。
突然,大聲喊道。
“想起來了。”
“你想起了什麼?”
楚天梅第一個快反應,奔到了駱驚風身邊。
由於駱驚風連日來的煩躁,楚天梅根本不敢多說一句話,也不敢有任何出格的動作,哪怕是最真、最切的摸手都少了許多,幾乎是沒有了。她奔過來,只是想抓住他的手,但是看著他的臉色,還是放棄了想法。
“這是用光頭佬頭上的血寫的。”
切!
“能說明什麼?”
楚天梅又是一次失望的轉身。
“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
駱驚風揚著手中的破布,端起桌上的陶碗。
咕嚕,咕嚕。
一陣猛喝。
“聽著,畫風有話要給咱們說,具體地點就是在豐德莊光頭佬的家裡。”
駱驚風看著楚天梅故意大幅度地眨巴了幾下眼皮。
“駱老大分析的有道理,但是這血到底是誰的,你怎麼確定。”
“對呀,我和侯哥一樣,血是誰的,你憑什麼分析是光頭佬的。”
哈哈,哇哈哈!
駱驚風一陣狂笑。
“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嗎?”
駱驚風嬉皮笑臉地盯著楚天梅。
“說嘛,我能注意到什麼!”
楚天梅被駱驚風這麼不正形的一盯,臉上緋紅瞬襲。
“光頭佬用錦扇壓著脖頸,要挾我們之前,光頭佬是站在畫風身邊的,而且,畫風就是在那個時候撫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