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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禍從口出的秦朗微微偏頭躲過宣傳單,對著黃玩玩呵呵的傻笑著。
傻笑有時是掩飾尷尬的最佳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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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病房中,李子波佇立在床沿的另一邊,靜靜的等著主刀醫生的拆線。
病床上坐著一位身材曼妙的年輕女子,女子的臉此時讓人看不清,因為一層薄紗纏繞在上面。
當主刀醫生將紗布全數折下,當那個年輕女人轉過身看向大家時,李子波顯然有些被嚇得,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步。
及時扶住門把穩住了身子。
隨後,一股狂喜湧上,看著眼前的這張媚中帶豔卻不俗氣的臉,連連點頭。
“像,實在太像啊!如果不經過仔細的辨認還真的分不清呢!”
“還滿意嗎?”他身後的中年男人帶著笑輕問。
李子波點了個頭,很是滿意。
“記住,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黃玩玩!你的所有行為舉動都將由我們來制訂,不準擅自行動,所有的衣食住行也都將由我們來安排,聽明白了嗎?”中年男人對著床上的年輕女人說道。
年輕女人很是溫順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張臉,她也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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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秦朗特意為她精心挑選的限量版的雪紡米色連衣裙,黃玩玩有種走梅花樁的錯覺,總覺得腳底發虛,總覺得身邊所有路過的人都在看著她,就彷彿在看一隻醜小鴨在學天鵝戲水。
經鑑定,此女沒自信了。
遠遠的,她看到李子波對著她微笑招手。
帶著腆靦的笑,她加快腳下的步伐走到李子波面前,“李總,早上好!”
“早上好!你昨晚又沒有睡好嗎?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嘛!”
“呵呵,還好吧。”黃玩玩覺得有些囧。
昨晚從醫院回到家都已經三點了,想不到秦朗那個禽獸居然還有精力又來了一炮,待她真正可以入眠時,天邊都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嗯,這件衣服真的很適合你,你穿上她很漂亮,很有氣質,這是在哪買得啊?那裡有賣男裝嗎?”李子波溫雅的笑著。
黃玩玩點了點頭,“在徐家彙的xxx店裡買的。好像是有賣男裝吧。”
李子波輕哦聲。
茶色眼鏡後的眸子微微一眯,閃過一挘�旃狻�
電梯停住,黃玩玩向李子波揮了揮後。踩著有些特意的腳步走出電梯,走向自己的工作崗位。
李子波目送著她離開,掏出手機,“小曾,你現在就到徐家彙的XXXY店替我買一條雪紡米色連衣裙……”
於是~~
這一天,上班時有人看到黃玩玩低著頭拿著手機悄悄的傻笑著。
這一天,下班時有人看到李子波與黃玩玩手牽著手走進了電梯。
流言就像長了翅膀般滿天飛舞,卻沒能傳進當事人的耳中。
幾天後。
秦朗帶著滿面春風的笑走進辦公室便看到鄭濤沉著臉坐在沙發中,本就偏向粗獷乾硬的臉此時更是繃的得催命鬼。
“怎麼了?家裡死人了?”秦朗將腳拾到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問著鄭濤。
“有怎麼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鄭濤丟給了秦朗一支菸,卻沒有遞給他打火機。
“哦?什麼意思?”秦朗挑了挑眉。
“我先給你看一個東西,不要你得穩住性子,別砸了我的東西啊!壞了得按三倍的賠啊!”鄭濤很小人的先提著醒。
“什麼東西?拿出來看看再說!”
鄭濤起身走向辦公桌,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用精美包裝紙包裹住的物件。
丟到秦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