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秦朗與黃玩玩之間的對話是聽得一清二楚。
黃玩玩順聲回頭望去,哇,好美的女人啊!好高貴的氣質啊!
這些不是她那遠在家鄉的老孃所能比擬的!
程可珍身後跟著數幹人,其中包括蕭氏兄妹。
程可珍如太后親臨般在蕭嵐的攙扶下走會議室,室內人人畏縮。這才是真正的老闆娘啊,老闆他娘!
程可珍走到黃玩玩跟前,從上至下慢慢的打量了她一番,眷眉輕攏,眼底有著嫌棄,“你就是黃玩玩?”哼,除了皮相還湊合外,一無是處。
明顯感覺到被嫌棄的黃玩玩看了看程可珍,再看了看其旁邊一身名牌的蕭嵐,最後衝著程可珍點了點頭。
“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黃玩玩,不知道你是哪位?”黃玩玩很是豪爽的自報家門。
程可珍淡淡的嗯了聲,算是回應。
“我是小朗的母親。”
“啊?”黃玩玩驚啊聲,同時用手捂住了嘴。
黃玩玩的一驚一乍使得程可珍更是反感,美眸淡淡的掃了黃玩玩一眼,心想,她肯定是因為沒有及時討好自己而暗自悔恨。
程可珍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黃玩玩心裡所想:原來就是你生出了秦朗這麼個禍害人間的變態啊!你與他之間到底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還是薑還是老的辣啊!
“媽,你怎麼來了啊?”秦朗皮笑肉不笑的起身。此時,他想起事先楚果果的告誡,可惜為時已晚。
“怎麼?這兒子開的公司,當媽的有空就不能來坐坐?”程可珍坐在後勤經理言諾遞上的靠椅中,斜眼的看著秦朗。
秦朗悻悻的點了點頭。
“朗哥,伯母本來是要我陪她出來逛商場的,不巧路過你這兒,所以伯母才會想到要進來坐坐,沒有打擾到你吧?”蕭嵐笑得很甜很美。
還真是不巧呀!秦朗望了望這一大幹的人,撇了撇嘴。
“阿朗,我剛剛好像有聽到你對黃小姐說希望她做你的女人,是真的嗎?”蕭容有些陰險的開口將話題迴歸主題。
“喲喝,你今天怎麼不扮白馬了,改穿黑褲子啦,是不是想改行當黑馬王子嘛?”秦朗好心的提醒著蕭容那日地鐵之事。
蕭容恨恨的瞪了秦良一眼,他說過了,此仇不報非男子!這不,他來攪局了。
程可珍再次看了黃玩玩一眼,嘴角含著譏諷的笑。
就一個表情轉變,她的美麗在黃玩玩心裡霎時打了折。
“黃小姐,我希望你能離我的兒子遠一點,別在繼續糾纏著我的小朗!”程可珍臉色微青的對著黃玩玩說。
“阿姨,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糾纏他了?”聽程可珍這麼說,黃玩玩噌的一下,心火竄腦。
“你沒糾纏他,那這些照片怎麼解釋?”程可珍揚了揚手中的照片,鐵證如山,不容反駁!
黃玩玩伸手想接過,卻被從臺上衝下的秦朗給一把奪過揣到懷裡。
“媽,有什麼事我們回家慢慢說,現在正在開會呢!”秦朗很是不滿。
程可珍無視秦朗,轉身對著黃玩玩,“說吧,多少才肯離開小朗?”
“什麼多少?”黃玩玩眨著眼,對不起,她的腦子一向不怎麼好使,容她再思考一分鐘。
“裝得挺純……你這麼處心積慮的的接近糾纏我家小朗,不就是為了錢嗎?說吧,多少你才肯離開他!”程可珍輕輕的撫摸著指上的鑽戒。
“媽!你說得太過了!”秦朗急忙想出聲制止。
黃玩玩算是明白了,她睥了眼秦朗,再看了眼程可珍,遺傳這玩意還真是神奇,不僅長相可以遺傳,就連銅臭也能遺傳!
深深的感覺到被羞辱的黃玩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