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頭。有分好處的時候他哪能想到我頭上。
這事,我看還是伯父親自出面跟龔老頭談談。要爭取主動嘛,這等靠可是要不得。
這個時候,該厚臉皮就厚吧。”葉凡講道,“至於說我這邊,如果龔頭兒問我的話我一定幫你爭取。
不過,我有難處。我想為費老把那顆最大的蛇寶爭取過來。所以,如果再出嘴為伯父爭取的話那也太貪心了是不是?”
“這事當然要爭取,不過,老頭子面嫰,不好意思。”王仁磅講道。
“要不請王老出口怎麼樣?”葉凡問道。
“他,更不會講了。老爺子是個對共和國忠誠得不得了的人。而且,跟老一輩革命家們相比絲毫不遜色的。叫他開口為兒子爭取,絕對沒戲。”王仁磅講道。
“那你自己去提。”葉凡講道。
“你也給湊湊熱鬧。”王仁磅講道。
“這次估計真不行,我還想弄一顆給李老。看看能不能刺激一下他,讓他的生命能再延續上二三年。仁磅,李老待我真不不薄。他要的是命。”葉凡嘆了口氣。
“那算啦,你真的很難。我這邊我自己再想辦法。麻痺的,還不是全給夜當破壞掉了。
咱們當時剖蛇的時候估計這娘們就在不遠處盯著的。她打滴好主意,咱們幹得半死她倒是想出來摘桃子。
幸好葉大你的功力突破了,不然。估計咱們得全完蛋在荒島了。”王仁磅憤然罵道。
“這個也正常。換作你我如果有這機會滅了海狼你難道不會下手嗎?”葉凡說道。
“說得也是。”王仁磅講道,這時,葉凡的電話響了,是龔開河通知他到總部有事相詢。
葉凡坐車直奔總部而去。
走進龔開河的辦公室,他的秘書臉色有點怪異的呶了呶辦公室請葉凡進去。
進到裡間,發現在龔開河辦公室角落處擺茶几喝茶的地方此刻桌面上擺的不是茶杯,而是酒具。
桌上擱著十幾瓶紅興二鍋頭。小瓶裝的,差不多一瓶二兩半的那種。
茶几上居然擱著熱騰騰的烤魚火鍋,而計永遠將軍也在坐。
“噢,龔組改賣酒了是不是?這辦公室一改,完全可以兼做酒店的包間嘛。”葉凡笑了笑。
“唉,坐吧。”龔開河一邊招呼葉凡坐下。一邊居然自個兒旋開瓶蓋,咕嚕,葉老大都有些傻眼,開河同志居然一口乾進去了一瓶。
當然,葉凡也曉得。對於這種層次的高手一瓶二兩半的二鍋頭也算不了什麼。
不過,葉凡發現,龔開河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如果高手在喝酒時有施展內氣,是可以化解一些酒勁的。
這說明龔開河剛才沒有施展內勁化去一部分酒勁。是當普通人一樣硬喝進去的。這個現象太反常了。
“葉凡。西門將軍的退役報告已經批下來了。”龔開河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不是說還在檢查論證嗎?”葉凡一愣。問道。
“沒用了,功力廢了。僥倖保了一條命下來,今後功力最高到三段頂階了。”計永遠嘆了口氣。
見葉凡看著自己,龔開河講道:“沒錯,是真的。已經論證完了。東洪同志自己提出了申請到軍隊去工作。唐主席已經批了。”
“他到哪裡去?”葉凡問道。
“粵州軍區任司令員。”計永遠講道。
“嗯,這個安排也相當的貼切了。”葉凡點了點頭,西門東洪雖說受了傷,但能撈到這種大軍區任一把手,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對於為組裡作出個巨大貢獻的同志,首長們都不會忘了他們的。西門東洪同志就是一個很好的證實。”龔開河一臉嚴肅的講完後,居然盯著葉凡發呆起來了。